认,强词夺理在,这不是狡辩是什么?”
“人呢?一直说有人看到她了,我问你人呢?”
“人是你们能见的?”
“不见到人,不和我们当面对质,你们说再多都没用,我不承认。”
徐进山和张桂花全面开工,两人一人分了一半桌子争吵起来。沈卫民在战火开始的时候就往后撤了半身,唯恐受到牵连。田桐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情况。
吵到最后,吵无可吵,会议室里才安静下来了。
沈卫民站起身,“我去吕厂长那边看看情况。”
这要是一开始,徐进山肯定不同意。沈卫民和张桂花关系匪浅,如果让他知道了举报人是谁,张桂花很可能就知道了。但是现在他也顾不上阻拦,张桂花这个泼妇,把他气够呛。
不过说是去找吕厂长,沈卫民知道吕厂长在哪个会议室?
沈卫民是知道的,刚才过来的时候,他正好瞄见吕厂长的秘书站在最里面的会议室门口,就是刚刚去给徐进山送文件的那个。
沈卫民敲门进去,吕厂长还吓了一跳,“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聊聊,”沈卫民不客气的坐到吕厂长身边去。
“聊什么?我都已经问完了。”吕厂长漫不经心的说道。他已经问的够仔细了,因为举报人自身有局限,同样的问题他还是问了好几遍,就怕弄错啊。
“刚刚听到动静,老徐和张桂花吵起来了?”吕厂长抱着自的茶缸喝了口茶,老神在在的问道。
“您不是都听见了?”
“嘿嘿,早先就听说张桂华脾气爆,最是护短。没想到老徐也是一点就炸,不过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谁吵谁闹都没用,都得以工厂的利益为重。”
沈卫民没听吕厂长的感慨,他看到对面的举报人,是他们厂里打扫卫生的孙阿姨。她比较特殊,是个哑巴,听力似乎也不大好。
不过看她手边摆着的几张纸,她会写字?
“认识字,大都不会写。”吕厂长解释。因为这个,当时她来举报的时候,可费死劲儿才表达清楚。
“我来问她几个问题吧。”沈卫民请示,然后不等吕厂长答应就开始在纸上刷刷写了几个字。
“你看见田彤去运输队?”
对方仔细辨认上面的字,然后点点头。
“你见过田桐。”
对方又点了点头。
“她经常去工会打扫卫生,省城来的这几个人,要说在其他地方见不着,在工会可不可能见不着?”旁边的吕厂长解释。。
沈卫民点头,继续在纸上写,然后拿给对面的孙阿姨看,“你看到了田桐的脸?”
“你这是什么问题?”吕厂长觉得好笑。其实有前两个问题,大致就能得出结论,她见过田桐,然后认出了田桐。
却见对面的孙阿姨点点头,又摇摇头。
吕厂长立刻坐直了身体,疑惑的看向沈卫民,“这是什么意思?”
沈卫民没管领导的惊讶,继续在纸上写,“你当时看见了什么?”
孙阿姨吱吱哇哇,手里还比划着。不过,她说的话没人听得懂。
沈卫民继续在白纸上写下。
衣服?摇头。
首饰?摇头。
沈卫民脑中飞速运转子孙阿姨认识字却不会写字,却费劲描摹出“田桐”的名字。他往后靠在椅背上,被裤兜里的一物硌了一下,沈卫民突然想起来。
工牌?
孙阿姨狠狠的点头。
沈卫民和吕厂长对视一眼,原来是见着了工牌。
如果没有正面看到人,却看到了她身上挂着的工牌,确实会让人觉得是她。毕竟工牌这种东西牵扯太多,一般不会外借。
沈卫民放下手里的纸笔。
“他奶奶的,终于把事情搞清楚了。但这也不能说明她没有任何嫌疑,得先去调查,调查她的工牌有没有丢失过,现在在何处?”吕厂长站起身来。
沈卫民点头,确实如李厂长所说,田桐的嫌疑确实无法完全洗脱。不过,“那这事厂长去和花姐说呗,说你们只靠一张工牌,就给她手下的员工定了罪。”
沈卫民站起身准备走,他可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却被吕厂长拉住了胳膊,“你这个小同志怎么没一点集体意识,我们都是县城机械厂的员工,怎么还分个你我呢?”
沈卫民不置可否,虽然大家都是兄弟,但你我还是要分清的。不过老领导跟前他能跑得了才怪,理所当然又被提溜到原来的办公室。
比他离开之时气氛更怪。
作者有话要说:营养液破四千,撒花撒花。(今天家里停电,现在也没来,艰难加更,伙伴们就别嫌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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