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个小的学费要是不够,可以找我。以后你们养老的钱,我也会给。”
阮幼珊:“要是指望我一直帮两个小的,以后帮他们找工作、买房,那就不要想了,我不是做慈善的。”
原身以前经常和父母呛声,从来都是有一说一,甚至讲得更难听都有。
所以,她也决定实话实说。
听了阮幼珊这番可以说不是很客气的话,阮大成和曾淑娟看起来反而放松了不少。
曾淑娟:“我和你爸爸都还年轻,本来就没打算一直指望你。”
阮大成抽起了旱烟:“如果你确定不需要这笔钱,我和你妈商量过了,打算拿这笔钱,把村里闲置荒废的土地再多承包一些,再买点自动化的农具,还有请人帮工。不再只种红薯土豆,也搞点别的蔬菜。等手上钱多了,山地也想承包一些,搞个果园……”
简单来说,就是想从农业小户,发展成农业大户。
这是阮家夫妻俩熟悉的领域。
之前累死累活,也只够养家糊口,现在有了闲钱,就开始考虑怎么以钱生钱了。
曾淑娟:“万一我们要是赔了,你得帮衬一下你弟妹明年的学费。”
阮幼珊:“……行吧,你们想搞就去搞,要是有计划,可以写给我,我帮你们分析分析。”
到了下午五点,阮友磊和阮幼萍放学回来了。
阮友磊是个熊孩子,阮幼萍也不遑多让,是个不点就能着的小炮仗。
阮友磊一回来,脸上就带着明显的青肿,这是又和人打架了。
阮幼萍在一旁冷嘲热讽:“真没用,打个架都能输,你也好意思做哥哥,我看你就是个弟弟。”
阮友磊挥舞着拳头:“阮幼萍,你说谁没用?我打别人是打不过,揍你还是可以的!”
曾淑娟不耐烦道:“吵什么吵?再吵都给我滚出去!晚饭别吃了!”
阮大成相对讲理一些,问道:“今天又是为什么和人打架?”
阮友磊不肯说,阮幼萍告状:“李癞子嘴巴不干净,说阮幼珊是靠被人包养才拿了那个比赛的冠军的,他就去和人打架了。真是蠢死了,直接去和李癞子奶奶说他考了零鸭蛋,让他奶奶打他不是更好?”
正在堂屋里吹着风扇吃着葡萄的阮幼珊:“……”
原身以前就是天天和爸妈怼、和弟妹怼,只看记忆觉得烦心。
现在见到了本人,发现好像也还行。
可能是因为原身之前处于叛逆期,是个大炮仗,矛盾自然也就多。
她的叛逆期早过了,是个成年人了。
所以阮幼珊端着葡萄从堂屋里出来,一边继续吃,一边笑眯眯着附和阮幼萍道:“嗯,老三说得对,老二你也该学着多动动脑子,毕竟你四肢也不怎么发达。”
阮友磊:“靠,我是年纪还小!我以后肯定能四肢发达!”
阮幼萍:“阮幼珊你回来了?快,给我搞几十张签名照,我要拿来卖给我同学!”
阮友磊:“我也要!”
阮幼珊:“……”
本来以为回到这个家她可能会很不适应,现在发现,好像适应起来也不是很难。
呆了两天,阮幼珊离开了阮家,离开了三河村。
在确认阮父阮母的“承包土地”计划还算有条有理后,她又给他们的卡上转了二十万。
赔了也没事,反正钱也不算多。
至于两个熊孩子,签名照只各给了十张,让他们不能一次性卖完,这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
对于他们都不爱叫她姐,只喜欢叫名字的臭毛病,阮幼珊可不惯着。
“叫一声姐姐给一块钱。”
阮友磊和阮幼萍难得统一战线,一起嫌弃她:“你好抠啊!”
然后,很诚实地叫起了“姐姐”。
这两天,她听了几百声“姐姐”,听到耳朵都要长茧子了,她不得不停止了这项活动。
回去南城的路上,阮幼珊在微信上把这两天的见闻和沈肃说了。
沈肃:“叫一声哥哥,我给你一千。文字不算,要语音或是当面叫。”
阮幼珊:……?!
等等,沈大佬你怎么肥事,这种花钱买快落的坏习惯要不得!
到了市里,陈勇去归还车子,阮幼珊和邢淼一起走进高铁站。
阮幼珊故意落后几步,对着手机听筒连声低低喊道:“哥哥、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