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就回酒店。
说不定看到夫人,小砚总心情自然而然就好了呢。
电梯叮一声停在八楼。
靠近电梯门的两兄弟朝里边又礼貌点了下头才走,往外一出门,就看见了殷勤等候的华总。
易俊知晓顶头上司心情欠佳,很有眼力见儿地挡在前边握手打招呼。
华总客气地一个劲把人往里边请,易俊身先士卒挡了下来:“不用、您真不用那么客气。我们砚总还有安排,正好路过跟您打个招呼就打算走的。特意上来说一声,叫您别等。”
“啊,这就要走啊?”
华总抚了抚花格衬衫上压根不存在的褶皱,可惜道:“我这都订好了。说来也巧,刚才在这碰到我一朋友,也在这接待贵客,也从陵城来。您说巧不巧?”
“陵城?”
梁砚成突然出声。
“是啊,要不然这样。您二位都是陵城来的,咱们索性组一个局,这不大家一回生二回熟回了陵城还是好朋友嘛。”
华总拼命留客:“生意嘛,都是谈出来的。多一个朋友不吃亏。”
易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小砚总单手解了西装扣搭在臂弯上,随华总往走廊走了两步,说:“陵城?我还没有不认识的。”
华总笑靥如花,点头:“那是那是,说不准啊就是老朋友。”
梁砚成:“叫什么?”
华总眯眼想了一会儿:“倒是没问。就知道姓池,是个女的,长得特别漂亮,气质也好。就是傲。”
他慢慢回忆着:“人往那儿一站,从骨子里散发的傲,脸上就跟写着‘你们不配’一样。”
他嘿嘿一笑,“跟您差不离。”
华总抬头,没想身边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脸早就沉了下来,赶忙说囫囵话:“开玩笑,我开玩笑的。您还挺好相处的。”
好相处个屁。
身后易俊直接凉透了。
包间门一推开,华总在耳边的罗里吧嗦瞬间湮没在韵律十足的音乐声中。
里边光线没有走廊来得敞亮,很容易让人察觉到有人推门而入。
易俊从那道缝隙心惊胆颤往里瞧,差点就地叫人盖上棺材板。
刚才电梯里与他们同时上来的兄弟俩手脚真是快,短短几分钟换上了清一色的小围裙。底下还是西裤,只是上半身,隐隐从围裙后边透出棱角分明的肌肉来。
兄弟俩一左一右,都围在夫人身边。
于是刚才电梯里听到的什么围裙py、居家暖男、兔耳朵,直接在脑仁里炸开了烟花。
易俊已经不敢抬眼看小砚总的表情,因为从背影,他都看出了杀气。
他在心里数着秒,数到第五秒时。
夫人在里边刷得站起身,朝另一边穿得就很花里胡哨的年轻男人说:“小盛总,我这都结婚了。你这么安排不合适。”
她义正言辞地点了下头,再次肯定道:“嗯,真就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