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辛苦,回头我叫阿砚给许小姐加工资好了。”
言外直指家属和员工的天壤之别。
许潇潇不好打发,愣了一瞬很快恢复过来,这次恶心人似的换了新称呼:“池姐姐以前修的是什么?也能来梁氏帮忙啊。”
外界只知道她在国外修的艺术相关,不知道她被父亲按头学过金融。池颜懒得在许潇潇面前解释,把碎发别到耳后,浅笑:“阿砚说他一个人辛苦养家就够了。”
八卦组的耳朵竖得堪比雷达,纷纷露出羡慕神情。
许潇潇看她油盐不进,尬笑:“哦,这样。池姐姐怎么不上去?我从顶楼下来的时候,砚成哥哥快忙完了。现在应该有时间见你了~”
这人有完没完?
墨镜挡着才没完全显露眼底的不耐,池颜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一阵齐整的脚步声渐近。
她循声望去,梁砚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身量颀长立于一行人等首位。
众人簇拥下的他实在是过于瞩目。此时头微偏正听旁人说话,下颌拉伸出锋利线条。这番浑然天成的矜贵气场仿佛天生就该做高高在上的决策者。
短暂几秒后,两人视线撞上。
多次配合完美的人前恩爱系统自动亮起警报。池颜看着他冷淡的表情忽然有了些许松动,与后做了个暂停手势,出声问她:“来了怎么不给我电话?”
池颜顺阶而下:“怕你在忙。刚刚她们说你在顶楼忙着,我想就是顺路过来看你一眼也没别的事。就想算了。”
她此时褪了墨镜,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那副明媚又暗藏委屈的样子太戳男人软肋。
没想到梁砚成的反应比想象中更让人惊喜。
他顿了一下,皱眉:“下午我没在顶楼。谁跟你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