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端庄了不少,微笑着摆了摆手,“小叔叔,你好。”
郁时霁有些茫然地皱了下眉,似乎没想起来这是谁。
林乐沁又接着自我介绍,“我是悦悦的好朋友林乐沁,前几年去家里玩过。”
“哦……”郁时霁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
郁时霁转头的时候,郁老爷子一眼就看见了他脖子上的抓痕,板着脸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当时被抓得很深,现在结了一层薄痂。
郁时霁抹了下脖子,说:“被人不小心抓到了。”
“郁时霁,你再外面招女人了?”
“没有,不认识的。”
“最好是!”
郁老爷子咬牙,他正在气头上,又来个撞枪口的。
余怒未平,又添一怒。
“脖子上顶着这个招摇过市,万一酥酥误会怎么办?走走走走走!什么时候脖子养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伤好之前不准回家!”
前几天郁老爷子没少给郁时霁打电话催他回家见所谓未婚妻,脖子上的抓痕刚好替郁时霁争了几天清闲,正合他意。
“那我走了。”
郁老爷子没好气地挥手,“赶紧给我出去!”
栗酥正在贵宾室等着郁怀序送衣服过来,百无聊赖,甚至有些昏昏沉沉想打哈欠。
忽然感受到紫气的靠近,她的眼睛忽然一亮,好奇地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