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与冷酷的声音不符的,急促的心跳声。他说∶“明明是我自己做出来的选择,自以为是的想要把你摘出去,甚至做好了会被怨恨一辈子的准备。可是,在知道零也做出和我一样的事情之后,才发现被抛弃的那个是什么样的心情。”
南森“所以我们来约定。不互相干涉对方做的事情,不谈私事,也不谈公事,只保留着身体的关系。"
“……这是错误的。”
“但对眼下的我来说,是唯一能够让我心情转好的方式。因为……真的很痛苦。”南森轻笑起来,“利用零作为年长者,不能看着年下者受苦的性格,所以擅自做的决定。所以呢,你要推开我么"
降谷没有发声。南森也没有催促。他们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许久,久到南森觉得自己的半边身体要麻痹了,听到了降谷用着近乎气音的语气道∶“你知道我无法拒绝你。”
说完这句话,降谷猛地推开了南森,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反客为主的将南森压在了座椅上。他们在看不清对方面容的黑色车厢里拥吻。
就像是在冬夜里,躲藏在洞穴里在互相汲取着稀少的暖意一般,哨噬着对方的嘴唇,身体,连同灵魂。挨弃了一切的杂念,不去思考这份对错,化身为没有理智的野兽。
让汗液像是血液一般的,沾染了对方的身体,又沿着皮肤滴落在车内地板上,被垫子吸收。犹如割裂出两道灵魂的屏障,将对方排除出自己世界之外。
月亮倾斜,月光似乎终于注意到了这个地方。南森眼不眨的盯着上方的人,靠着稀疏投入的月光,想去看清这个隐忍的男人此时的面容。
然而,就像是有所预料一样,一只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压抑着的声音如此沙哑的说着。
南森依言的闭上眼睛,拉住他覆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掌,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吻,转而抽离,换了个位置将他放倒在车后座上。
“我不看。”南森重新附上,闭着眼睛说道。“你也别看。”
睫羽凝聚出的水珠,也不过是在狭窄的空间里,在热气蒸腾下形成的水滴罢了。
……
上午十点。箕浦看到南森的身景还有点惊讶。南森路过他的工位时站停∶“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看得出南森的心情不错,箕浦也算是度过了一开始一见到南森就心悸的奇怪毛病,说道∶“没有……但是您不是今天请假了么"
提到这个,南森有点郁闷。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事情比想象中的顺利,就干脆销假了。”
天一亮就催促着开车送他去机场,某位公安的职业素养就连他这么大的一个活人都留不住,还能怎么样
一想到降谷登机前那阴沉得就像是要下雨的表情,南森很怀疑对方下一次回国时,会不会如约定的那般来找自己解决需求。
他觉得也许可以考虑自己去美国送一波。虽然是情人,也讲究周到服务的。
箕浦似懂非懂的点头,正以为南森说完就会离开时,没想到对方站在他的工位前不动。他只能硬着头皮说"请问还有什么事么"
“事情都解决了。”
"咦?"
南森用一种不赞同的目光看着箕浦。“你真的是一名警察么”
提到这个,箕浦就不愣神了。犹如被激怒一般,也不顾南森是自己的上司,瞪着他说∶“就算您是上官,也请允许我不能苟同这句话。"
却没想到南森非但没有呵斥他,反而是挑眉,带着一点赏识的意味道∶“那我收回这句话。”
箕浦一头雾水的目送着南森回办公室的背影,一边的安井警官凑了过来道∶“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
"……我看起来像是有那个胆量的人么"箕浦打哈哈的想要岔开话题。
安井也没有揪着这点不放“昨天高濑会干部之死的案件有结果了。”
曾经经历过港口先代因为车子被一名红发少年刮花,就大肆残杀所有横滨红发少年的恶劣事件,箕浦从来不会高看黑手党的作风。
然而他担心的事情还没发生,却说……破案了
“高濑会的首领说,那是一次意外。煤气引发的爆炸意外。”安井挠了挠头,说道,“要是乱步先生在横滨就好了,就可以知道为什么高濑会选择咽下这口气。”
箕浦对“乱步先生’这个人不置可否,他知道对方是武装侦探社的侦探,确实破案很有一手。但他并不赞同安井喜欢把案件委托给武侦社的行为。
作为警察,这种事情本该是他们来处理,不应该将民间侦探牵扯进来。
安井转而又道∶“不止高漱会忍下了这口气,就连之前闹得沸沸扬的五千亿遗产也有了后闻。拿到这笔遗产的是gss。之前那些闹事的黑手党也总算是冷静下来,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真是太好了。不过,听说gss有意吞下镭钵街那块地,有这么一大笔钱,政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