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兮无奈的笑了笑,但心里又很踏实,“我相信你。”
也许别人说这些,她会不相信,可是墨深哥说的,她却连标点符号都不会怀疑。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是谁?如果说墨深哥是第二,那绝不有人敢称第一。
乔墨深激动的将她搂在怀里,风吹得她的头发七零八落。
白兮兮靠在乔墨深的怀里,目光落在母亲的照片上,思绪流转,难掩悲伤。
“妈妈,我下午就要去江城寻找我的亲生父亲了,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您怀着我离开父亲。”
“是父亲背叛了您,还是您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么多年来,您一直不肯告诉我,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我也懂事的不过问。”
“您不想提起的,我也不想去揭您的伤疤,虽然一直以来,我也很羡慕其他人,都有自己的父亲,可是我从不敢在您的面前提到过这两个字。”
“可是对不起,现在我不得不去找我的亲生父亲,只有找到他,我才有可能治好我的病。也许这样会揭开当年的真相,让您不想公开的事情被知晓,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妈,您说傅天博会是我的父亲吗?”
秋风一直吹,吹得人眼睛酸涩,发红,于是便有了眼泪。
这一切都是秋风惹的祸。
喃喃的倾诉声,便合着秋风一直吹,越吹越远。
乔墨深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得赶紧赶回去,不然会赶不上飞机的。
“小兮,我们得回去了,等去江城回来,我们再来看望阿姨。”他提醒道。
白兮兮擦了擦眼泪,“嗯,好。”
她收拾了一下心情,和母亲道了别,跟着乔墨深离开了。
陵园的升降门自动识别打开,蓝色的宾利跑车缓缓驶了出去。
与其同时,一辆黑色的豪车缓缓驶了进来,在升降门自动识别打开后,缓缓驶了进来。
两辆车几乎是错身而过,背道驶离。
司机降下车窗,询问了一下门卫园内停车场的方向。
门卫着着园内回答着。
按着指示,黑色豪车停在了停车场。
停车场内没什么车,位置空旷,显得十分的阴森冷清。
司机先是下车,又转身去拉后车座的门。
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伸了出来,紧接着是黑色西裤,黑色夹克,正是傅天博。
傅天博手里捧着一束鲜花,他抬头望了望天空,眯起黑眸,阳光洒了他一脸。
虽是已经深秋,但中午的太阳还是挺温暖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园内却总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气氛压抑沉闷。
“主子,就是这里了。”司机低头哈腰,恭敬道。
傅天博举目四望,远远的,已经看到了那一排排的墓碑,心情说不出的沉重。
她就葬在这里吗?
他理了理衣裳,整理着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头发。
二十几年没见了,等下就要见她了,他一定要给她最好的印象。
“走吧。”
“您这边走。”司机在前头带路。
两人沿着水泥小道往里走,穿过一排排的墓碑。
司机按着调查到的资料带路,最后停在一个墓碑前。
很平常的墓碑上贴着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但是照片中女人姣好的面容却丝毫不受影响,特别是她甜美的笑容,像是就活生生的在面前。
司机甚至是没有去核对号数,就确认这里就是他们要找的。
“到了,就是这里。”
他的话有些多此一举,傅天博已经看到照片中的女人,那熟悉的面容令他心脏为之一颤,一阵阵异样的情愫流向四肢,身体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小蓉。”他悲伤的呼唤着,眼底笼罩上一层雾气。
二十几年了,他终于再次见到她,可没想到却是天人永隔。
“咦,主子您快看,这里有花和水果,还都是新鲜的,刚才有人来祭拜过。”司机指着石阶上的花束和果篮说。
傅天博这才发现,花朵上面还有未干的水珠,人应该是才走没多久,只是刚好错过而已。
会是谁来祭拜小蓉?
会不会是白兮兮?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心里一阵遗憾,真是可惜,差点就可以碰到她了。
白兮兮和小蓉长得很像,是小蓉的女儿没错了。
当年他喝醉后,无意中和小蓉发生了关系。
可小蓉不知道的是,其实他早就喜欢她了。
只是知道她有未婚夫,他不想夺人所爱,横插一脚,对待感情他向来是理智的,不是非得要两人白头携老。
如果不是那天刚好喝醉,失去了理智,他也不会碰她。
为了赎罪,他将傅家祖传的那块玉佩送给了她,并告诉她,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想要他负责,她随时可以来找他。
那一天,她哭着离开傅家,就没有了消息。
后来他才知道,也就是在那一天,她未婚夫那边出了变故,说是他的家人来把他带回凉城结婚了。
而小蓉从此就失去了踪迹,不知去向。
他派人四处寻找,江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