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妈呀,那他到底是应还是不应?
别别别,那样的关系,他接受不来。
再说白兮兮,听着关门声,她松了一口气,才将脑袋从他的怀里探出来,一张脸红成了红苹果。
乔墨深还压在她身上没有离开,却也没有继续吻她,如墨染的眼里眸光不停的闪烁着。
匍匐的胸膛,剧烈的喘息,无一不透露着一股兽性。
白兮兮不傻,虽然她和墨谨逸从来没有圆过房,但男女之间的事情,她还是懂的。
此刻的墨深哥,就是深夜里的一头饿狼,随时会把她吃干抹净,她不敢轻易触碰。
“墨深哥,你没事吧?”她小心翼翼的喊着他。
乔墨深自制力一向很好的,却唯独对她失了控。
瞳孔恢复了意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总算是找回了理智。
“对不起。”他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洗手间,碰的一声,把门甩出了震天响。
“墨深哥。”白兮兮坐起身,看着洗手间的门被关上。
刚才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自然反应。
身为情侣,他却不能碰她。
她垂下眼帘,低声自语。
“墨深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