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才是受害者,就与汪如红的描述完全相反。
到底是谁在说谎?
理不清的思绪让墨谨逸心情极度烦躁,他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淡淡的薄荷味四散,氤氲的薄雾模糊了他俊美阴郁的面庞。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帅气机车服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黑色的头盔被他拿在手上,利落的短发下是一张英俊的脸。
他似乎是风尘仆仆的赶来,呼吸还带着点喘息。
“我来了。”赫连爵将手中的头盔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端过一杯冷白开一口气喝完。
他将杯子放回桌上,才擦着嘴说,“这是有什么事,突然约我出来?”
他刚从邱茗山下来,眼看约定时间快到了,都来不及回家换套衣服,直接就过来了。
“有心事。”墨谨逸给他倒了一杯酒,放到他面前的桌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赫连爵挑了挑眉,有趣的问,“你墨大总裁权势涛天,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你心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