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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贞不二。...)(2 / 3)

谢凌的余怒,不怎么想说话。她待人一向宽厚,可频频有人触犯底线,甚至是傅景深的母亲。

昨夜到底如何,似乎难以启齿,傅景深始终不曾多说。但季樱心里猜出了七八分,一阵后怕和恶寒袭上脊背。

她不由会想,如何昨夜真中了谢凌的算计,现在她和傅景深会如何。

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季樱低着头,连动作都慢了许多。

“怎么了?”傅景深抬起她精巧的下巴,目视她通红的眼睛。

季樱摇摇头,忽地抬臂勾住他脖颈,“三哥,如果昨晚…”

她没说下去,只轻轻吸了下鼻子,低低问:“我们会离婚吗?”

下巴上,男人手指的力气加重,有些疼。季樱抬眸,对上他乌黑的瞳仁。

不知哪个字触碰了他的逆鳞,男人眼眸里面掀起狂风骤雨。

“樱花,你说什么。”

季樱心里也很乱,不自觉闪躲着视线。

傅景深微凉的手掌来到她后颈,以一种掌控的姿态,低声问她:“樱花上午说的话,自己也不记得了吗。”

是啊,有谁会想到,母亲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现在回过味来,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竟比想象的更加不堪…

完全想不到,因为这句话,自己会受这样大的苦头。

“你不是说,什么时候,我都只能有你一个。”

至少,什么也没发生,也幸好,什么也没发生。

季樱垂下眼睫,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当时对着谢凌,自是什么解气就说什么,哪里顾得上这些。

故意道:“想过你净身出户!”

她有些无奈地看他一眼,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他偏偏对谢牧梓有这么大的敌意。

傅景深抚她后脑,手掌渐渐下滑,“不接受口头道歉。”

“不如给我一些更有意义的补偿。”

季樱比划着头发的长度,感觉有些长了。

近来港城降温,季樱对着镜子,在旗袍外套上一件米白针织外套,她今天没挽发,乌黑微卷的长发垂在身后。

“我出身在这样一个家庭里,但我始终认为。”他顿了顿,嗓音宛若大提琴般低磁:“忠贞是婚姻最基本的准则。”

季樱眼圈通红地吸了吸鼻子,忍住到喉间的哽咽。

季樱眼角被逼出透明的泪花。

她静默地转身,强调了句:“我只是套了件外套。”

季樱没再动作,抿起淡色的唇瓣,安静地听他往下说。

傅景深却仍不满意,黑眸微眯,自上而下地看着她汗湿的小脸:“所以想过?”

季樱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季樱心口都揪紧起来。

“我也会只有一个傅太太。”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耳畔传来傅景深一声声逼问。

“或许别人,我会更谨慎些,但谢凌是我母亲。”

不怎么想惯着他,季樱转身涂口红,“大概吧。”

季樱眼眶微热,忍不住转身,伸出双臂抱紧他。

季樱眼睫一颤,就要清醒过来,正欲开口,男人修长的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

似在自嘲:“这种事,确实难以启齿,你听着就好。”

傅景深黑眸微眯,都快要气笑了,半晌,开口:“位置。”

“他说,要请我们吃饭。”

季樱:“……”

季樱:“……”

傅景深靠在门边,视线始终逡巡于她窈窕身姿,听见她的话,不知把重点放在了哪里:“所以你打扮?”

不得不说,谢牧梓这一招妙极,一箭三雕。

……

季樱在第二天收到了谢牧梓的消息。

这一夜累极,季樱甚至再不能直视落地窗外的繁华夜色。

所以到如今,她还能有什么不确定的,为什么还要说出那种话。

她久久未答,未曾注意,傅景深的眼眸暗沉下来,薄削的指尖摩挲她后颈的肌肤,每一下都带着迫近的危险。

“但樱花,药物也不能控制我。”他微微停顿,“所以,没有如果。”

季樱欲哭无泪,为他的强势,很恨地咬上男人肩膀。

“谢凌给我下了药,但酒水被谢牧梓换给了蒋仪。”

“晚上六点,”季樱又看了眼消息,随口问:“三哥,你去吗?”

但到此时,心底那点不确定也尽数消散。

拉拢蒋家,打击谢凌,顺带离间他和谢凌。

她背过身,乌黑长发铺在枕上。感觉到男人的吻轻轻地,极其珍重地,落于后颈。

“说话不算话,可是不好的品德。”

迷迷糊糊时,季樱听见傅景深轻缓的嗓音,带着些许空茫。

话音刚落,季樱的身体悬空,睡裙薄薄的裙摆转了个圈,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良久。

傅景深胸膛轻颤,低低笑出声。

……

傅景深手指穿过她柔软细滑的乌发,“傅远和谢凌,只将婚姻当做利益交换的筹码,将我当成继承家业的机器。”

季樱心尖一跳。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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