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酒酒交出来!”
大队长听见徐长河的话,直接气笑了,真行,他还没找徐长河算账,他倒是叫起自己的板来了。
带着几个人走到徐长河面前,大队长冷笑一声,“什么年月了,还兴强抢民女这一套啊,徐长河,活腻了你就直说,咱这有枪,送你一程也不是不可以。”
大队长说完,旁边的民兵立刻示威性的动了一下身后的枪包,徐长河才不怕他这个,他能在徐家湾当这么多年的大队长,靠的是什么,不就是民兵连死死的攥在自己手里吗?蔑视的哼了一声,徐长河抬手,刚要让自己身后的人也把枪亮出来,然后,他就看到了大队长身后一群黑压压的村民。
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铁锨,女人也有,她们把擀面棍都抄起来了,急吼吼的往这边跑来。
徐长河只带了二十几个人,而大队长这边,少说几百人。
人数的绝对优势让徐长河心肝颤了一下,他咽了咽口水,色厉内荏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以为我是鬼子进村啊!我找你要楚酒酒,她害得我儿子没了半条命,我要她偿命!”
妇女主任哎了一声,反驳道:“鬼子进村不至于,但徐队长,您长得可真像戏里唱的那种白脸汉奸。”
陈解放后来一步,听见妇女主任的话,他哈哈笑起来,“不是汉奸,也说不出让酒酒偿命这种话啊,大家都知道,只有汉奸才会颠倒黑白,把自己的祖宗都卖了,还说自己是对的呢。”
徐长河被他们讽刺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大队长制止了他们,让其他人都安静,他问徐长河,“你儿子多大了?”
徐长河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二十四,怎么了?”
“那你知道楚酒酒多大了吗?”
徐长河还真不知道,他这一卡壳,大队长立刻吼了回去,“她才十岁!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人被十岁的小女孩害了半条命,你觉得可能吗?连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不清楚,就来找我们要人,我们还没找你要人呢!你的好儿子,先对下乡的知青耍流氓,然后又对我们村的酒酒耍流氓,天可怜见啊,她才多大,你儿子简直就是畜生!”
徐长河没想到这一层,听见大队长的话,他的眼神开始闪烁,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对啊,为什么徐杰会跟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在一起,小女孩不可能主动招惹他,而根据徐杰的前科,他确实骚扰过不少的小女孩……
但他不能说出来,就算这是真的,他也不能承认,他都到这了,今天不管事实如何,他都要把楚酒酒带走,总不能让他儿子就这么白白的受苦!
“你别血口喷人,证据呢,你红口白牙一说,我就信你,不信我儿子,我是猪啊!”
陈解放翻了个白眼,“你是狗也跟我们没关系,证据,你们村的人看见了,算不算证据,楚酒酒自己,算不算证据,还有被他耍流氓的知青,她现在也在我们这,算不算证据。你要是觉得这些还不够,那赶紧的,把你儿子叫来,咱们好好的问问,看他会不会说漏什么,当成证据。”
徐长河:“我儿子还在医院,你安的什么心!”
张庆发:“我还想问你安的什么心,你管我们要徐杰耍流氓的证据,那我们还想找你要楚酒酒害徐杰的证据,他的伤不是锅炉房突然爆炸才导致的吗?那我问你,一个十岁的孩子,她怎么去开锅炉房,你要是一口咬定锅炉房就是她开的,行,咱们走,再去你们村,让她开一遍试试。”
妇女主任:“开什么啊,酒酒天天在青竹村待着,她哪知道徐家湾锅炉房的钥匙在哪,她平时连拔个草都费劲,还能往锅炉房里铲煤?对了,徐队长,你们村锅炉房的钥匙,是谁管来着?”
徐长河:“……”
他不说话,而他腰上的一大串钥匙替他开口,他一动,这些钥匙就互相撞击起来,十分的引人注目。
徐长河被他们几个堵的话都说不出来,而这时候,温秀薇领着楚酒酒,来到了徐长河面前。
知道徐长河不认识她,于是,温秀薇对徐长河介绍道:“徐队长,你看,这就是楚酒酒。”
一看她的脸,徐长河心里就咯噔一下,完了,肯定是他儿子先耍流氓的,这种长相,就是他儿子最喜欢的啊!
感觉自己在这上面已经没有任何辩论的余地了,徐长河又不想就这么走,想起过来的时候,有人报告给他的事情,他立刻重新嚷嚷起来,“对了,还有一个叫楚绍的,他把我家砸了个稀巴烂,这小子在哪呢,趁我们不在就闯空门,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大队长看见楚酒酒醒了,正欣慰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他不禁看向楚酒酒身后的楚绍,而不等他问,楚绍已经主动站了出来,“对,是我干的。”
徐长河总算扬眉吐气了,他看着大队长,“怎么样,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好小子,敢承认,算你有种,跟我走,我不让你赔钱,我知道你赔不起,怎么处置,回村再说。”
楚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