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比我大三岁[七零]);
如果说听到这句,楚酒酒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说的话意味着什么,那陈三柱的下一句话,让她彻底变了脸色。
茅草屋的破墙缝中,传出陈三柱那油腻的要命的声音:“哎呦,别生气啊,你今天叫我上山来,不会也是想把我从这山上推下去吧?”
楚酒酒猛地站起来,她双眼睁的极大,脸色几乎和周围的浓雾一样白,她的唇瓣刚颤动了一下,韩生义便快速捂住了她的嘴,他把楚酒酒压在墙上,十分用力的对她摇头。
不可以。
不能发出声音,不能打草惊蛇,哪怕再愤怒,你都要忍着。
楚酒酒的嘴巴被他捂着,肩膀被他压着,两人对视,看清了韩生义极力劝诫她的目光,楚酒酒眼眶刷的就红了,有泪水开始在她眼眶里打转,可转了半天,这眼泪也没掉下来。
手心下的触感湿润又柔软,韩生义能感觉到楚酒酒咬紧了自己的下唇,过了半晌,她终于轻轻的上下点头,韩生义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他这才慢慢松开了她。茅草屋里的两人并没有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他们还在继续说话。
周小禾坐在这茅草屋里的唯一一张木床上,她没有回答陈三柱的问题,而是不耐烦的皱起眉:“不是你要见我吗?我家你去不了,那就只能到这来了。”
说到这,她又讽笑了一声:“我要真想害你,用不着带你到山上来,我手里有你这么多把柄,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吗?”
陈三柱听了,他也笑,不过是皮笑肉不笑,“周小禾,你说你咋就这么没良心,我对你这么好,连我二哥,我都送给你,替你办事了,你居然还威胁我,我好伤心啊。”
一提这事周小禾就来气,“你还有脸提,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就没见过像陈二柱这么蠢的人!”
这下陈三柱连皮笑肉不笑都保持不住了,他沉下脸,“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你以为你又算哪根葱,一个赵前进不要的二手货,还真把自己当娘娘供起来了。”
这话说得相当难听,周小禾愤怒的站起来,可看见陈三柱此时的神色以后,她又开始害怕了,表情扭曲了一秒,她把自己的脾气收起来,然后又慢慢坐了下去,“到底有什么事,你说吧。”
“这才乖,”陈三柱嘿嘿笑了两声,坐到她身边来:“我明天就要去城里上班了,上六天,休一天,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别太寂寞。”
说着,他摸了摸周小禾的脸蛋,周小禾没躲,“然后呢?”
她和陈三柱已经偷偷在一起五年了,但他们每年见面的次数都不多,每次除了办那档子事,他们还会互相帮忙,有时候她帮陈三柱,有时候陈三柱帮她。
周小禾一早就知道,陈三柱在外面不止她一个女人,所以,他这次主动找上她,肯定不止是告诉她一声,他要进城了。
陈三柱笑:“我就喜欢你这个聪明劲。还有就是,我二哥还关在民兵连,你看着点,别让赵前进再欺负他,还有,你不是说赵前进听你的话吗?赶紧让他把我二哥放了,都关了那么多天,也该放出来了。”
周小禾皱眉:“他只有家里事听我的,民兵连的事,我插不上嘴。”
陈三柱:“啧,别跟我装傻,赵前进跟个傻子似的,被你玩的团团转,除了让他跟你好,你想让他干啥不行啊。周小禾,这事可是你欠我们哥俩的,你以为我二哥真缺你那二十块钱?我大哥是革委会副主任,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他这是为了帮你,才把自己搭进去的,你最好把这事放心上,不然的话……”
周小禾听的心里连连冷笑,看不上她那二十块,她把钱拿出来的时候,陈二柱眼睛都冒绿光了!
但她不敢得罪陈三柱,因为这人不仅混,他还疯,而且特别冷血,再加上他知道周小禾的猫腻,周小禾没法用操控别人的方式操控他,所以很多时候,周小禾都只能听他的话。
扭过头,周小禾不情愿的说道:“知道了,我尽量去办,办不办得好,我可不保证。”
陈三柱知道打个巴掌再给一甜枣的道理,他流里流气的笑起来,连声说道:“没问题,你那么厉害,肯定能办好。行了,我二哥的事说完了,该说说我的事了。”
周小禾:“你的什么事?”
“等等……不行!你把手!——”
接下来,周小禾就没声音了,楚酒酒和韩生义靠着墙,只能听到里面有脱衣服的声音,还有陈三柱的笑声,周小禾的声音则听着很奇怪,像是不情愿、不舒服。
楚酒酒听不懂,韩生义听懂了,他脸上闪过一丝极端的厌恶,然后,他拉着楚酒酒,快速跑到一边。
楚酒酒任他拉着,她不说话,也不看向茅草屋,她一直盯着地面,眉头紧紧的皱起来,韩生义看见她的这个样子,不禁有些担忧,“酒酒。”
“酒酒?你在想什么?”
过了两秒,楚酒酒才抬起头,她的神情瞬间变得焦急,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