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报了青竹村的民兵,那时候我就该看出来,你是个眼睛掉在女裤腰带上的孬货!她没死的时候你惦记她,她死了,你还惦记她的儿子闺女,我是你妹妹,咱们才是一家!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啊!”
她指向旁边的楚酒酒和楚绍:“你不帮我,反倒帮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小崽子,你知他们两个连爹都不是同一个吗!”
楚酒酒:……我的暴脾气。
虽说赵石榴没说错,她和楚绍确实不是同一个爹,但并不耽误她想把赵石榴的脸挠花。
楚酒酒气不过,刚要上前,突然,一声暴喝响在空中。
“闭嘴!!!”
这两个字跟炸雷一样响在众耳畔,赵石榴吓一跳,其他也吓了一跳,除了最外围的周小禾,她攥着手,脸色无比难看。
楚酒酒懵了一瞬间,然后连忙后退,直到挨上楚绍,她才恢复了安全感,而赵前进死死盯着赵石榴,他的呼吸有些粗,似乎在强力忍耐着什么,好几个呼吸以后,他才再度出声:“看在一家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提醒。现在就把你吞的钱都还给楚绍,这样,兴许你就没事了,要是等楚绍他们带着邮局的证明回来,谁也救不了你。”
赵石榴浑身僵硬,她离赵前进最近,现在耳朵都麻了,也是赵前进这两年脾气好了一点,她才忘了,这是拿枪的民兵连长,根本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后悔自己的失言,也后悔昨天一时不慎,竟然被楚酒酒看到了,赵石榴眼神闪烁,手指哆嗦,却还是不说还不还钱。
倒是张庆收,看出他们已经无力回天了,他沉默半晌,突然转过身,开始在大庭广众之下解自己的裤腰带,有小媳妇看见这一幕,呀了一声,连忙害羞的捂住眼睛。老太太们不忌讳这个,眼冒精光的看着他从自己裤腰带的褶皱里拿出四张十元钱。
把这些钱拿出来以后,张庆收泄愤一般扔到楚绍面前的地上,“就这些!拿走,我们本来也不稀罕!”
不稀罕你还塞裤腰带里面,楚酒酒特别想翻个白眼,只是这里多,她强行忍住了。
楚绍皱眉看着地上的钱,张庆收这个动作有羞辱的成分在,不管楚绍还是楚酒酒捡,都感觉不舒服,韩生义没这个压力,他从容的弯下腰,把钱捡起来,一边递给楚绍,他一边说:“邮局会把每个月的明细都记录下来,包括汇了多少钱,什么时候到的邮局,又什么时候被取走,如果数目对不上,你们夫妻还是逃不了干系。”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转过头,望着张庆收,后者脸色铁青,四十块钱都给出去了,可他们还是要去邮局查,家里本就情况不好,要是连赵石榴都被送到农场,这个家里就剩他和爹娘,还有七个孩子,他可不想单独养这么多!
再说了,当初大哥就是什么都没干,却因为知情,也一起被带走了,他不仅知情,他还去了邮局好几回,万一连他也被带走……
张庆收咬着牙,对赵石榴吼:“还愣着干什么,把钱还给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华人民共和国继承法是八十年代才颁布的,酒酒不知道这些
2(爷爷比我大三岁[七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