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旁边的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男人。
两人大概是认识的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过了会儿,年轻男人似乎是想要抱宴乐,但是,原本可以一个人乖乖的宴乐,在被人触碰到后表现出巨大的挣扎。
但是年轻男人没有放手,甚至还笑了下,小孩子开始背气,脸色越来越红,又变得青紫,眼珠子也在眼皮子地下开始翻白。
钱穗越走越快。
下一瞬间,突然接近。
伸手把宴了从陌生男人手抱过来。
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没看他不舒服吗?”
宴灵和那个陌生男人都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一时间都愣住。
而宴乐,因为突然嗅到了他喜欢的气息,很快平静下来,抓这钱穗的衣服,埋在她肩膀上。
不哭又不闹。
片刻后,宴灵娇脆惊呼:“你是钱穗!”
钱穗没说话。
随即宴灵又看了一眼宁洲。
似乎是呆了一下。
宴灵旁边的年轻男人此时也回过神,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爽。
继而就听见他说:“我心里有数,又不是第一次见宴乐,不会把他怎么样。”
钱穗面无表情,心里却要被这脑残发言气得打人。
转头看向宴灵,“那是你朋友?”
宴灵还没来得及想钱穗怎么在这里,还过来跟她说话?就被钱穗的问题带跑了,看着身边人脸色微微一红,“是、是的,赵景是我朋友。”
钱穗挑着眉,“宴乐难受,不舒服,你们难道都看不见。”
赵景脸色一变。
宴灵却笑着解释说:“宴乐没有感觉的,他什么都不懂,每次别人抱他,他就爱这样,可能是在玩吧。你不了解情况,不知道。”
钱穗都听得窒息了,这说的是什么话?他们这是把宴乐当成个取乐的东西了?
宴灵还不以为意。
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冷心冷肺。
这人居然是宴珏的妹妹?
而那个被宴灵叫做赵景的人,脾气还不小,对着钱穗嗤道:“我还没说你呢,突然从哪儿冒出来的,宴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宴乐什么人?管得宽,当自己是太平洋警察啊,他姑姑都没说话呢!”
宴灵两边看了看,似乎不想让他们吵起来,说:“钱小姐,赵景不是那个意思,真的,这事也不是他的错,宴乐就是个傻……不是,宴乐他跟一般小孩儿不一样……”
脱口而出就说自家孩子是傻子,维护另一个脑残男人。
钱穗心里发冷,她跟这些脑子有病的人争什么。
她抱着宴乐转身走了。
宁洲却没有直接离开。
宴灵好像似乎没在意到宴乐被人抱走了,眼睛看了好几万宁洲,说:“你是钱穗的朋友吗,你也是明星吗。”
宁洲根本没理宴乐,而是地看着赵景,轻描淡写地说:“你这张嘴,我看还是不要更好。”
说完,才转身走了。
宴灵心里尴尬,又觉得宁洲虽然长得好,但太冷漠了。
赵景气得脸色扭曲,张嘴就要骂人,却忽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捏着自己的喉咙,表情狰狞,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朝着宴乐:“啊啊,啊啊!”叫唤。
宴灵立马温柔小心问:“赵景,你怎么了?嗓子怎么了。”
彻底把宴乐抛到了九霄云外。
……
钱穗抱着宴乐问宁洲,“那个宴灵看着太奇怪了,不知道那些事和她有关。”
宁洲:“见了宴珏再说。”
两人带着宴乐回了宴家别墅。
没看见宴灵,宴母还问了一句。
钱穗只说她和她朋友在一起。
下午快五点的时候,宴珏回来了。
钱穗不会真的无缘无故只为了来看宴乐,宴珏直接请人去了书房。
钱穗就没有拐弯抹角的心思,开门见山问:“宴珏,宴乐的妈妈真的不在了那?”
宴珏沉默片刻,眼眸里划过悲伤情绪,“为什么这么问。”
钱穗:“你说她死了,可有见到她的尸体。”
宴珏:“抱歉,这我的私事。”
钱穗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说:“宴老师,我又不是狗仔,乐于挖别人的**。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吗?”
宴珏心头一震,“你什么意思?”
钱穗:“你先说,你凭什么就认定宴乐妈妈死了,你亲眼看见的?”
好半晌,宴珏才嗓音沙哑开口:“我没有亲眼看见,但宴乐的妈妈,的确是,因为意外早产才……当时我在国外有点事,接到消息立马回国,她已经不在了。”
行了,不用想,这些事能操作起来,甚至骗过宴珏,肯定有人在其中花了不少心思。
钱穗没心思去帮助他查案,深究缘由,那是日后宴珏该做的事。
现在,她只要做两件事就够了。
钱穗看着宴珏:“现在我跟你说两件事。
宴珏心里忽然很乱。
“第一,我要带宴乐回去。第二,宴乐他妈妈,还活着,好好的。”
“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