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应该,你这么好。宁洲把后半句话在心里说了一遍。
钱穗就更加觉得宁洲实在太好了太好了!做了好事还要默默那种。
然后觉得,他性格酷酷,又有点不爱说话,这得被多少人误会啊!
钱穗浑然不觉自己想远了,并且对宁洲关心关注度已然超出了一般朋友范畴。
宁洲视线又滑向了钱穗不自觉摆动尾巴,眸色深深停留了好几秒钟才挪开。
钱穗压根没注意到。
闻冰给钱穿裙子,在后面掏出一个圆洞,刚好可以让尾巴放出来。
可是,钱穗非常非常不习惯,总觉得要走光,然后总忍不住转身往后面看。
一看,就是一条白色,非常蓬松,大尾巴还晃啊晃!
很奇异感觉。
但尾巴一看就很好摸。
钱穗跟宁洲一边说话,期间忍不住回头看了三次。
第三次,尾巴自己摆到身前,钱穗不知道怎么,她手,就有了意识,自动去抱住了尾巴。
然后顺了两把。
捋完之后当时就惊了。
艹!她做了什么!
抬手去看宁洲,宁洲目光正幽幽看着她。
她自己给自己摸尾巴?还当着别人面,听着多少有点变态?
好在,不管什么时候,在钱穗面前,宁洲都是非常绅士,不会让小姑娘感到尴尬。
主动开口转移话题,“衣服是不是大了,我去帮你订做一些适合。”当然也是能让尾巴哭出来那种。
闻冰身高比钱穗高,她衣服也大,又是临时剪出来洞,美观上自然就差些。
钱穗听了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不用!”生怕他真去买了,她马上要把尾巴收回去呀。
宁洲想却是,总会有需要时候,应该买着以备不时之需。
表面上钱穗说什么都是好都答应,背后却依旧订做了好多条各种各样能放出尾巴小裙子。
对此钱懵然不知。
当天晚上钱穗拼着不睡觉,用宁洲教她调息方法运转了一晚上,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成功把尾巴和耳朵收了回去。
心情就非常开心,笑容满面,一点都没有普通人熬夜过后疲态。
下楼一见宁洲,自然而然开心打招呼:“早上好!”
宁洲眸光悄无声息幽转了一圈,眼底似乎微微透漏过一秒钟遗憾之色。
吃饭时候,钱穗接到一个电话,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钱穗皱了下眉,然后说:“……好,地址是……你先过来……”
然后放下碗,犹豫了下,对宁洲说:“我能让一个人过来这里吗?”
宁洲看着她似是云淡风轻说:“可以。是有什么事么?你家里人?”
钱穗摇了一下头,“不是。”顿了一下继续说:“是宴珏。你应该不认识。”
就听宁洲“嗯”了一下。
宁洲没见过宴珏,但不能说不认识,他常年关注钱穗,关于以前钱穗身上绯闻或者黑料相关人物,都知道得非常清楚。
不过他自然不会让钱穗知道这些。
钱穗:“等他来了就知道了。”
宴珏来得很快,几乎只用半个多小时。
因为有宁洲提前吩咐,宴珏一路畅通无阻进入了一区天管基地。
见到了钱穗。
宴珏面色沉重,夹杂一丝担忧,周身那股冰冷气息更严重了。
但不再像上次一样,对钱穗露出厌恶神色。
“钱穗,我为我之前态度,向你道歉。是我,心不明眼不净,不求你原谅。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我都答应你。”宴珏眼睛里布满一层红血丝。他郑重看着钱穗,一字一句认真说道,“只希望你能,帮一帮宴乐。”
宴乐自从上次在梅岭南弯见到钱穗,被宴珏回去后,就一直哭闹不止。
宴乐生来就体弱,两岁时候还不会说话,对外界很难有感知没和反应,宴珏带他去看了医生,医生诊断为孤独症。
尽管心中非常沉痛,但宴珏除了定时带儿子看医生治疗之外别无他法,只能看着孩子沉浸在自己世界中。
那天,孩子突然喊钱穗为妈妈,让宴珏心中大惊,后来马上联系了医生,想知道自儿子病情是否有所好转,心中开始有一丝期盼。
但结果却没有像他所想那种,宴乐病情并没有好转。并且在那次检查之后,宴乐时常半夜受惊,梦呓,哭闹不止。
昨天晚上更是发了高烧,又是紧急送了医院。
宴珏又一次听见孩子在病床上无意识喊妈妈。
宴乐从出生时就没见过亲生母亲,并且一直不会说话。
他心中疑云不止,又不尽然生出一点连自己都没觉察到希望。
特别是在听到新闻说钱穗灵化之后。
所以,他打听到钱穗号码,希望她能见一面。
钱穗看着宴珏,“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孩子呢。”
宴珏:“在车上,我去抱来。”
钱穗跟着过去了。
宴珏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把宴乐抱出来。
钱穗一看,都有点心疼了,才几天没见,宴乐小脸蛋就瘦了一圈,下巴变得尖尖。
“给我抱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