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要老头子的命,哎哟,天理何在啊,老天爷啊,您一定要开开眼啊,劈死这几个龟孙吧!” 后头杀意直刺而来,后背凉飕飕的,冷的人直打哆嗦,回头,瞥到那几道喷火的目光,心脏一缩,哎哟妈呀,过火了,过火了,要死,刺激过头了,完了完了,这条命要凉。 老头子喉咙发苦,粗糙的老手往嘴一拍,“叫你多嘴,叫你乱说话,这下完了。” 顾不得其他,手脚并用的,一路狂奔,“这癞皮狗,竟追着自己不放。”嘴老实了,心底却是骂个不停。 “等老子活着回去,一定要杀手楼好看,不扒一层皮下来,我瞿问渠的名字倒过来写。” 到底年纪大了,瞿问渠腿脚功夫下跌的厉害,加上这一路奔波,早已疲倦,后头三人又竭尽全力,几下就被赶上包围。 四面八方的去路都被堵的死死的,瞿问渠心中懊恼,举头四顾,荒郊野岭,了无人烟,何来救兵,哎哟,该死的,这是没活路了。 “跑啊,你跑啊,一个糟老头乖乖受死不就得了,耍花招又如何,折腾到最后还不是一个死,活受罪。” “老头子愿意,这日子舒坦过多了,就喜欢遛遛狗,唉,多好啊,这一圈下来,多尽兴,一个个的都会朝着老头子我汪汪叫了。” 瞿问渠手一抖,药粉包自袖中滑落,掉进手心,一个回旋,药粉撒出,纷纷扬扬的,若夜间薄雾,向四周蔓延。 这次三人早有防备,默契至极,配合着出手,内力催发,掀起一阵气流,将药粉打了回去。 “咳咳,这崽子学聪明了,咳咳,暗算老头子我,咳咳。”瞿问渠没想到几次下来几人学的怎么精,一手挥动拨开药尘,一手拍着胸脯咳嗽个不停,这药粉太呛人了。 杀手一个个干净利落,很辣出手,绝不能再出变故。三把长剑自瞿问渠头顶斩下。 瞿问渠吓得瞪大双瞳,张大嘴巴,舞动的两只手滞在空中,完了,一命呜呼了,恐惧之下,瞿问渠头一缩,阖上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