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哪来的?”
“不该问的不问,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周小北淡淡道。
田不光哑口无言。
老校长的贴身令牌,见令如见校长,而周小北有令牌在手,怕是跟那位老校长有很深的关系,不然解释不通。
怪不得这位周爷这么霸道,怪不得他年纪轻轻,修为就如此了得。
原来他是老校长的人啊!
既然是老校长的人,别说他一个南省教宗局的大老板,就算上面高层来了,也得乖乖装孙子。
“对,您说得对,那我不问了。”
“现在可以滚了嘛?”
“滚,立刻滚。”
田不光大手一挥,带着人就走,这里已经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了,不过说起来齐家也是找死,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位!
自作孽不可活啊!
周小北的目光再次落在齐天通身上,一掌拍了下去。
咔嚓!
强大的掌力倾轧而下,齐天通的脑袋被拍得稀碎,整个人变成了一团碎肉。
周小北背起手来,扫了一眼再次变成废墟的齐家,朗声道:“齐家还有谁不服,现在就可以找我报仇,今日,咱们就彻底做个了断。”
没有回应。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跳出来,跪在了地上,叩头宛如捣蒜。
“……”
看着来人,周小北一愣:“你是谁?”
“我,我叫齐东伟。”
“齐东伟!”周小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也是齐家人,你想为齐家报仇?”
“不,不是的!”齐东伟拼命摇头:“不,周爷,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知道我没资格与您为敌,我是来坦白的,之前有一个叫井上知我,还有一个叫朴不成的家伙想要害你,我曾经配合过那两个王八蛋,当然那是我爹逼我的,我压根不想……
周爷,我错了,我现在跟您坦白,只求你饶了我一命!”
眼见着父亲,爷爷,全都死在周小北手下,齐东伟怕了。
他怕周小北会找他算那笔账,而与其被周小北找上门来,掐着脖子捏死,不如主动承认错误……兴许还能求一条活路!
“原来是你!”周小北终于想起来了,眯眼看着齐东伟道:“那我问你,你送给两个家伙的青铜古镜是谁给你的?
别说那东西是你的,你没这两下子。”
“没错,那青铜古镜确实是我给他们的,不过,这镜子也不是我的,而是一个神秘人给我的,他每次来见我,都好像一个鬼影一样,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神秘人!”
周小北蹙起眉头。
他这段时间得罪了不少,但能做出这么精密法器之人,还真没几个。
神秘人会是谁呐?
齐东伟汗如雨下,带着哭腔道:“周爷,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求您能看在我主动承认错误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我,我还不想死!”
说着,齐东伟嚎啕大哭。
看着哭得如李三娘一般的齐东伟,周小北犹豫两秒,随手一挥:“罢了,看在你主动坦白的份上,我就饶你一命,但是从此以后,不许出现在我的面前,永远滚出南省!”
“我明白,我立刻滚出南省,保证此生此世再也不回来了……”
齐东伟疯狂点头,随后连滚带爬的,逃也似离开。
剩下的齐家人见状,也立刻作鸟兽散。
至此,齐家彻底树倒猢狲散。
周小北目光落在剩下来的执法堂成员身上。
而随着周小北目光看过去,执法堂成员一个个地噤若寒蝉。
他们一个个自诩的天之骄子,然而此时在周小北面前,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周小北摆手道:“看在你们都是老头学生的份上,我给他留点香火,都滚吧。”
“……”
众人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跑了。
周小北来到贝小帅身边,把人抱起来,迈步走出齐家。
……
香城,某别墅里。
沈悦和冥姬恭恭敬敬站在客厅里。
而客厅之中,一身穿着黑色长袍,脸上带着猪头面具之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浑身上下散发幽暗的气息,气息令人心悸而恐惧。
此人是个强者!
顶级的强者。
“参见法王!”
沈悦半跪于地。
亥猪法王面具之下,一双眸子散发着幽幽寒光,目光扫过,沈悦犹如被刀子架在了脖子上,汗毛直竖。
“本法王让你调查之事,调查得如何了?”
“回禀法王,扁鹊药经的事,我已经查清楚,这药经确实在姓闻的老东西手里,而且根据我的调查,那老东西应该是扁鹊遗族,不过他手里的药经已经不在他手中,而是落到了一个叫周小北的人的手里。”
“周小北?”
“对,周小北,香城最近名声鹊起的人物,香城的人都尊称他为周爷。”
沈悦将一沓资料递给亥猪法王,法王接过资料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