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北伸手一搭脉,立刻就断出问题所在。
“闻老头这是被人用特殊的手法,封住了气血。”
张忠海道:“我也发现老闻的气脉有问题,但是我水平有限,无法冲开经脉。”
周小北笑了笑:“你当然冲不开,闻老头的气血是被人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所封印,这手法十分高明,血脉扭结,就算是武道高手过来,以真气冲穴,都是冲不开的。”
“哦,居然是这样,此人好生恶毒!”张忠海老脸铁青,怒道:“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是什么来路,最好别让老夫遇见他,否则非揍得他亲妈都不认识。”
张忠海很恼怒。
他跟闻戈阳是几十年的老交情,看见老友被人算计,命悬一线,心里自然大为光火,比自己被人算计还生气!
周小北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东岛的点穴手法。”
“东岛?鬼子!”
张忠海脸色一变。
周小北没接茬,怕说多了,书被和谐。
这时闻纤柔突然道:“哦对了,我记得那个人走的时候还放下狠话,如果我爷爷不能自医,就要摘掉济世堂的匾额,以后都不能再行医了。”
“放屁!”
张忠海气得发抖:“暗算老闻也就罢了,居然还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简直是欺人太甚,东岛鬼子,果然都没好心肝,当初老米怎么不多丢几颗炸弹,把他们炸绝了呐!”
周小北哭笑不得。
张老头继续这么口无遮拦,怕是真的会被和谐掉。
扭头看向闻纤柔:“他说什么时候来摘匾嘛?”
“具体没说,不过我看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既然存心踢馆,应该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闻纤柔道。
“好,那这几天我就不走了,等他们来,我亲自会会这群东岛鬼。”说完,周小北朝闻纤柔要了银针,开始给闻戈阳解穴。
忍者的手法,周小北不久之前刚刚领教过,看起来花里胡哨的,但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偷师学艺,稍加改造,研究出得不伦不类的玩意,经不起推敲。
周小北压根没费什么力气,便将闻戈阳的穴道给通开。
如此神技,看得张忠海连连点头,佩服不已。
闻纤柔从小跟爷爷学医,医术深的闻戈阳真传,此刻看着周小北解穴,也是一脸的震撼,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
他们都束手无策的问题,到了周小北手里,轻而易举,迎刃而解,这一手医术,怕是已近乎神技了。
闻戈阳幽幽醒来,道:“师父,幸亏有你出手,不然我这条老命怕是就要交代在东岛鬼手里了。哎,真是惭愧,我一生行医,妄称针王,却连一个东岛鬼子都应付不来。”
“没脸了,活不了了。”
周小北笑道:“行了,别伤春悲秋了,人家是有心算无心,你自然防不胜防,东岛鬼子若是堂堂正正的跟你比,怕是给你提鞋都不配。”
张忠海气恼道:“那些东岛鬼子,只会暗中使用卑鄙伎俩,哪里敢堂堂正正跟我们比。”
“……”
几人闲聊了几句,周小北就让闻戈阳好好休息,等天东岛人来摘匾的时候,还需要闻戈阳亲自出面打东岛人的脸呐。
周小北告辞出来,就看到贝小帅和上官月等在门外。
两人没走。
“小北哥,接下来去哪?还去机场吗?”贝小帅问。
周小宝摇了摇头:“机场就不去了,回酒店吧。”
……
盛辉大酒店。
楼上某个贵宾包房里。
齐东伟正热情款待东岛来的井上知我和朴不成。
主要是款待朴不成。
朴不成代表着金立集团,还要在省城投资,齐家当然惦记这块肥肉,若是能跟金立集团达成战列合作,齐家等于是同国际接轨,且不说能不能赚钱,名声听着就大气。
以后齐家在国际上,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不过,不管是井上知我,还是朴不成,对齐东伟的态度,都显得极为冷淡,似乎压根就看不上他,尤其是井上知我,也不知道是猫尿喝多了,还是故意的,居然三番两次的称呼他为支那。
把齐东伟气的肺都炸了。
小鬼子,装什么逼那?
你才是支那,你们全家都支那,爷爷是你祖宗!
可恨老米,当年怎么不多给他们的国土上丢几个大胖子和小男孩,炸飞了算了!
就在这时,井上知我接了一个电话,随后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手舞足蹈。
朴不成问道:“井上君,出什么事了你这么高兴?”
井上知我道:“自然是大喜事,刚才我师叔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事情办成了,明天可以堂堂正正的去济世堂摘匾。”
“从此以后,省城再无济世堂,只有我们的东岛天医馆。”
“哦,还有这种事,那确实是喜事,值得喝一杯。”朴不成端起酒杯跟井上知我砰了一下,一边陪衬的齐东伟,连看都懒得看。
“济世堂!那不是闻针王的医馆嘛?井上君,朴公子,到底怎么回事啊?”齐东伟对于两人喝酒不带他,早就习惯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