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凑到钱了吗?”三妮看着她:“啥时候去救小山啊?”
赵菊花支支吾吾:“哎呀,不急,不急,钱俺还没有凑到。”
那可是三千块钱,她一个老太太去哪里弄这么多钱来。
“娘,你不管小山了?”三妮看她不着急的态度有些意外。
高天阔也觉得她很不对劲,之前因为这个事闹得要死要活的。
如今不怕死跟着回来不说,也不提跟他们要钱的事情。
“哎呀,坐了一天的车俺都快要累死了!”赵菊花叽叽歪歪地朝着屋里面走去。
姜晚看着她一直捂着腰间的衣服,不慌不忙的实在可疑。
收拾了一下被砸的屋子,又从爹娘那边弄了些吃的过来。
一直忙乎到了晚上才算是将家里面收拾干净,此时姜晚已经累坏了。
洗漱后姜晚一直站在门口听着动静,一双手从身后伸了过来环住了她的腰。
媳妇的腰可真细,这哪里是腰,分明是夺命三娘的弯刀。
“小晚,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快点休息?”
这段时间抗震救灾精神紧绷着,好不容易结束了总算是可以跟媳妇亲亲贴贴了。
“别闹,天阔!”姜晚想要推开他的手,不想却被抱得更紧。
“怎么了?”他不解地看着她心不在焉:“这段时间你都不想吗?”
姜晚当然想了,可是现在可不是时候。
“天阔,今天不行,明天吧!”姜晚的注意力一直在外面。
“明天?为什么?”高天阔将她拉到怀中,唇在她的耳畔和脖颈处流连:“难道你那个来了?”
“不,不是的!”姜晚抱着他的劲腰,想要将他推开:“我在等……”
“等什么?我等不了!”高天阔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在了床上。
热吻侵袭而来,姜晚被亲得快要失去了理智。
“别,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吻封唇。
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身缓缓向上,身体就像是过电似的酥酥麻麻。
‘哗啦!
此时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姜晚猛地睁开眼睛。
她用力推开高天阔,气喘吁吁:“嘘,你听到没?”
高天阔警觉地回过神,院子内还有开门的声响:“有人来了。”
“哎啊!”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人中招了。
他担心刘厂长的人再来捣乱,于是特地在门口设置了机关。
但凡有人打开院子的大门,直接就让他好看。
此时隐隐传来人捂嘴痛苦呻吟声,两个口起身朝着外面查看。
看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离开,姜晚已经换好衣服:“去看看。”
媳妇瞬间变身福尔摩斯侦探,而且从刚开始就一直预料到了什么。
高天阔设置的机关还在,中招的人此时被石头砸得不轻。
“到底是谁?”他满心疑惑,因为并没有见到刘厂长的人。
“哼,跟上就知道了!”姜晚冷笑一声和高天阔一起出了院子。
果然看到一个人影捂着脑袋匆匆离开,两口子赶紧跟了上去。
“娘?”虽然跟在后面有一段距离,高天阔还是认出了她的身影。
大半夜的赵菊花这是想要去哪里?他立刻想到了什么。
“她莫不是去找小山?小晚,你早就猜到了吗?”
今天回来赵菊花的态度就不太对劲,细细想来确实是非常可疑。
姜晚冷笑:“哼,是不是去找小山,咱们一会儿就知道了!”
赵菊花怀里抱着个啥东西,一路小跑就来到了厂房前面。
紧接着厂房的门就被打开了,守门的男人盯着她将她拖到了厂房内。
姜晚和高天阔赶到厂房门口,果然是刘老板的灯泡厂。
远远地看到赵菊花被拉扯进去,没有见到刘厂长就看到羊角胡和几个小弟。
羊角胡是刘厂长的小舅子,翘着二郎腿手里面拿着匕首一脸不耐烦。
“老东西,你终于来了,钱带来了吗。”
赵菊花赶紧捂住了腰间:“钱俺带来了,俺要先见到俺儿子。”
羊角胡一挥手,两个手下将人从里面的屋子给拖了出来。
“呜呜呜!”高远山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内裤,手脚被捆着嘴上也贴着胶布。
脸上脏兮兮还有血迹,见到赵菊花激动的睁大眼睛,只能呜呜地叫嚷。
“小山,你没事吧?”看到儿子被虐待成这样,她激动的就要冲过去。
手下直接拦住她,羊角胡一伸手:“人你也看到了,把钱拿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赵菊花倒是也不傻:“那你把借条拿出来。”
“你敢跟我提条件?”羊角胡有些不耐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他的手。”
说着两个人将小山按在了桌子上,手里的到眼看着就要落下去。
“别,别剁!”赵菊花吓的瞬间怂了:“钱俺带来了,都给你!”
她转过身掀开了衣服,从腰间取下来一个长布条。
一层一层的打开里面是塑料袋包裹的现金,全部都是大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