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满宠冷哼一声,胡遵赶紧闭了嘴。
“三令五申不得渡江,全都当耳旁风?自作聪明!自己找死!”
“可是……蜀军的弩车实在奇怪,七尺多长的弩箭,竟能横跨整个长江……”
“那又如何?再给蒋济和田豫传令:不管蜀军有什么弩车,擅自渡江者,斩!”
“不敢,不敢。”胡遵连声应允,却没有马上离开,“呃……蒋将军还说,蜀军的木筏实在猖狂,陆逊损失二百多战船之后,再不敢往枝江口运粮了。”
“借口!分明是借口!走水陆有蜀军木筏,难道陆路也有蜀军?
“从江陵到枝江口,两三天的路程还要磨磨唧唧?白眼狼!简直是白眼狼!”
满宠怒斥一通,但很快就释然了:
那陆逊与自己联盟,本来就没安好心;
当然,自己也没安好心;
那家伙料定了,就算他不往枝江口运粮,自己也不会“违约”撤回襄阳。
罢了,还是自己运粮更有保障。
问题是,几万大军的军粮,如果走陆路从襄阳运往枝江口,效率实在太低。
如果,让陆逊从江陵往枝江口运粮,自己走汉水运粮至夏口还给他,岂不方便了许多?
大不了,多还他两成。
如果还要叽叽歪歪,那就多还他三成。
借着运粮,事先熟悉一下汉水水道,完全值得。
哼!管他同不同意,运了再说。
“来人,这封信,马上送至夏口,必须亲手交给陆逊。”
“诺!”
“还有,令陈泰引五百……呃……引兵两千,沿汉水运十二万斛军粮至夏口。
“若有吴兵胆敢敢拦,打死再说。”
“呃……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