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趴到?上去。
“老苗,倒是让把话说完啊。”楚宁?道因胤祺听不得关于自己出身不高的闲话,府里这些管事的和嬷嬷们也特别注这些,今儿是楚宁头一回在自己家听到这些,还觉得挺有思的。
“福晋,让您把话听全乎那是奴才不中用,到时候被主子?道,奴才得受罚了。”?管事是宜妃给儿子的,虽一心一府里但到底不是胤祺的,老苗这个被胤祺从军营带回来的才是他最放心也是最器重的。
“放心,咱不告诉他是了。”楚宁也是一说没?的怪罪谁,“郝掌柜,刚刚忘了说今天一早各个铺子的账已经收齐了,那今儿我也不用再忍也不用再等,咱一往铺子里走一趟吧。”
二次再去杂货铺,楚宁干脆没走正门,从后院角门进去之后,苗管事带把账房和几个年长的伙计全给薅到后院,前边留了几个小孩儿继续招呼买卖,便把前后院的门给关上了。
前几天郝掌柜带账本出门再没回来,原本他是想拿改好的账本提前去楚宁那儿讨个好,所以出门前特?叮嘱了店里伙计账房,只要自己不回来他们不许出去乱说乱问。要是有上门来问自己去哪儿,也只能说是主子跟前伺候去了。
这操作简直
是神助攻,这几天除了账房心里忐忑不安还不敢有什么实际动作,还?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来。直到这?儿楚宁带灰头土脸下巴脱臼的掌柜回来,众才惊觉这是出?事了。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再废话的,楚宁也懒得再问,直接让带来的在后院各处各屋翻找,没多久便从?房暗格里找出好几本账本来。“周先生,是店里账房,应当认识这是什么吧。”
有交到府里的假账,自然有藏在私底下的?账。?账的字迹跟假账一样,那肯定是出自?一个账房先生的手笔了。“说说吧,敢冒这么?的风险帮郝掌柜,一年得从他手里拿多银子啊。”
周瑞不比郝掌柜,他是个靠算账手艺吃饭的主儿,瞧这么?的阵仗早怂了,一个劲的磕头认罪,把所有事儿都直往自己身边的郝掌柜身上推,一口咬定是郝掌柜逼的自己。
这?儿下巴脱臼说不出话来,只能瞪?了一双眼死命的摇头,也不?道是否认这事不是自己一个的锅,还是不承认是自己逼迫周瑞?流合污的。
不过是不是都不重要,店铺后院不是郝掌柜和周瑞的家,值钱的东西也不多没什么好多找的,除了两以外的伙计不一定干干净净但也拿不了?钱,楚宁只留了个小管事守在店里,便让苗管事把两亲自送到顺天府尹衙门去了。
顺天府衙门一年到头接过的案子多如牛毛,但像贝勒府这样的家押送刁奴来衙门还是有的很。随即也不在后院喝茶听曲儿,赶紧穿戴整齐便亲自迎了出来。
府尹对苗管事都客客气气的,听完是怎么回事之后也不审问什么把两收了监,随即又点了手和苗管事一去两家家中搜查,最后搜出来的银子物件愣是到了二天早上,苗管事才带单子回来。
楚宁昨儿办那么多事都没让去衙门里告诉胤祺,等到胤祺回来?道这事,啥啥都已经办完了。本想拿郝掌柜出气,没想到却已经被楚宁送到衙门去了,胤祺一晚上都气鼓鼓的愣是没让楚宁挨自己的边,到最后还是主动把手脚全搁在被子外边晾凉了,再伸到他怀里装可怜,才算把事儿给糊弄过去。
可惜刚糊弄完,?清早的苗管事把整理出来的单子拿回来,胤祺一看又炸了。“三十万两!整整三十万两啊!”胤祺拿单子的手都气得直哆嗦,“爷出宫的安家银子也比这多不了多,这奴才好?的胆子!这哪里是养的奴才,这分明是硕鼠,硕鼠!”
“了了啊,昨晚不都跟说了要有个准备,这?儿还嚷嚷什么啊。那?账本里边米面油盐的盈利才是每月的十之**,他报上来只剩了三四成,中间一半还多的银子都进来他口袋,额娘进宫多年他管了铺子多年,能没个几十万两吗。”
楚宁站在胤祺身边抚他后边给他顺气儿,“再说我还觉得这个数目不一定对,老苗辛苦再跑一趟,这几天天气好路上好走,往郝掌柜老家去一趟,到那儿打听打听他家守在家里的是谁,老宅多?,有多亩田?。”
郝掌柜老家离京城不算远,顺天府尹衙门那边办事慢楚宁懒得等,干脆还是自己派去一趟得了。“怎么,怀疑他还把银子送回老家去了?他全家都是郭络罗府中的奴才,老家不应该有至亲啊。”
“没有至亲没有叔伯兄弟了?”楚宁看?账本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这账本里数目看都对,但成本未免高了些。我觉里边肯定还有什么事,先让老苗回去问问呗。到时候把数目全对上了,再生气也不迟。”
事到如今胤祺算是见识了楚宁的本事,她说不对那肯定有不对,他也不再多问,直到五天后老苗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这事才算露出了事情的整个面貌。
郝掌柜老家是有,留在老家的是郝掌柜的堂弟,当初分家分得早,那一支留在老家从没出来过。等到郝掌柜发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