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他们要办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能怎么大就怎么大,只要别伤着人就行。
一个空院子里自然找不到五贝勒,更找不到那莫须有勾引五贝勒的野蹄子□□子,找人的功夫总共够不着一炷香,剩下的时间都是贝勒府的人在砸院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连小厨房里的锅都没放过,急得飞云楼的掌柜恨不得抱着楚宁的大腿嚎。
这一通砸下来,整个飞云搂全出来看热闹,还没等楚宁出飞云楼上马车,上下就全知道这是五福晋出来寻男人来了。还有好些爱看热闹的,这下酒也不喝了直接出门往家里奔,就想立马把这惊天大八卦赶紧的散出去。
砸完了酒楼楚宁也没打算收手,“九儿,今晚你别睡了,去找你四哥帮忙,找几个靠得住的人悄悄的把这事传出去。就说五贝勒府上福晋管得严不让五爷在外边找人,今儿五爷被直郡王带出去寻乐子,被五福晋知道专门来堵门来。”
“嫂子,要不……”胤禟清楚这事要是运作得当,老爷子那儿拉拢蒙古各部的罪名自家哥哥不说全部也能摘干净七八分,但这么一来自己嫂子这名声怕是就不能要了。
“快去啊,要不什么要不,真让你哥折这上边啊。”胤禟想的楚宁自然也想到了,可若是胤祺在这当口真出什么
事,且不说自己和他塔喇家撇不清关系,就连自己翰宁往后的仕途怕是也得受影响。
自己成了楚宁之后花了他塔喇府上不少银子,嫁妆都陪了大半个家当,现在到了他塔喇府转型飞升的关键时候,楚宁决不能因为这事而出什么岔子。
自己今儿这出一不是背着五贝勒偷人,二不是弄死了贝勒府的爱妾孩子,顶天也就当个热闹被人笑话几天说自己到底小门小户出身善妒罢了,不会伤筋动骨。
楚宁想得挺好,胤禟忙活了大半夜快天亮的时候才差人回来说都妥当了。楚宁一晚上没睡,那边悄无声息把消息透出去,自己这边的戏码也不能停,在飞云楼没找到人总不能就不找了。
贝勒府散出去寻主子的人照样一**的出去,一**的回来,等到天光大亮最后一波人回来的时候,一同过来的还有闻讯赶来的张保翰宁父子,和全京城已然悄悄传开的流言。
“姑奶奶,大姑奶奶!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多大的事儿你过不去非要自己出门找人去,你这是要急死你额娘和我啊。”张保早上起来惯的要在院里练练太极,美曰其名是文武兼修,其实就是早上起来做一套广播体操。
今儿注定是值得被记住的一天,张保刚开始伸展运动第一节,府里奴才就急吼吼的从外边跑来,把早上出门给张保买饽饽路上听到的八卦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全给说了。现如今满京城都知道,五福晋为了捉五贝勒在外边喝花酒,把飞云楼给砸了。
“阿玛您别着急,我没砸飞云楼。”唱戏就得唱一整出,这会儿张保越急戏就越真,“我只不过是去寻贝勒爷,没找着奴才出来的时候可能碰倒他几个瓶子,再说我也就在那院子里找了找,飞云楼其他地方我都没去。”
“那你还想干嘛,你还想把整个飞云楼都给砸了不成。”张保急得直跺脚,“宁姐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委屈,有什么委屈你跟阿玛说,阿玛给你做主。”
以前在家的时候楚宁有时也耍一耍小性子,但绝没有做过这般出格的事儿。张保只觉得是不是女儿在贝勒府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如此行事。
“阿玛,说好了过来不说这些,怎
么又说。”翰宁拉住急得火急火燎的张保不让他再翻来覆去的追问,“宁儿,哥哥只问你,你闹成这样人找回来没有。”
偌大个京城,好好一皇阿哥不可能说没就没了,也不可能办出无缘无故一整夜不回家的事来。就算主子不回来,那跟在主子身边的奴才也得送信回来才是,所以现在这般无声无息的人没了,里边肯定有事。
“没回来。”也不知道是熬夜熬的还是真着急,翰宁这么一问楚宁眼眶都红了。自己心底虽知道人在哪儿,可越是知道就越放心不下,像胤祺这样成年成家的阿哥平日在宫里留顿饭的时候都少,现在这般一整夜都扣在宫里,还不知道人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女儿这幅模样,张保就是再生气着急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喏喏的守着闺女不敢说话也不肯回家去。不过没过多久这人也守不住了,一连三波宫里来的太监,进门就说要请五福晋赶紧进宫一趟。
头一个到的是养心殿来的,刚进门后脚宁寿宫的就跟上了,宁寿宫来的是太后身边得力的大太监,人打眼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只说太后说了立马就要五福晋过去,哪儿都不能耽搁。
养心殿里的小公公虽不敢跟人宁寿宫的总管抢人,但好歹自己是奉了皇上的口谕,一时之间让或者不让都不大好。就在两人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后边又来了个翊坤宫的,翊坤宫的一看走在自己前边的两位,半句多话都没说只侧了侧身子以示让路,两位的主子翊坤宫哪个都惹不起,你们先你们先。
楚宁看着为难的三人差点都不合时宜的笑了,“三位公公不用为难,咱先走着。等到了宫门口您二位劳烦多跑一趟,看皇阿玛和皇玛嬷怎么说,罗公公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