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说白了就是没做好在您眼里也就是个乐子,但这些事就是我每天都得处理好的大事,那些奴才自然更怕我一些。可这样的怕,跟怕府中的管事、嬷嬷有什么区别。”
楚宁有时候都觉着这些皇阿哥就不该找福晋,就该找个职业管家或者直接找个妈,府里财务下人和小老婆孩子都一手抓,美曰其名给了管家大权,连俸禄都他娘的免了。
最后一年到头下来,顶天被人夸一句老五家的是个好的。这话楚宁听着都来气,且不说自己又不是个物件,能用好不好的去评价,就说自己好不好还轮得到别人说?自己若真不好那胤祺也没好到哪儿去!
“你就这么想的?”胤祺气得脸都涨红了,指着楚宁的手都直哆嗦,吓得祈嬷嬷想过去安抚一二,却又被他一把给推开了。“爷的福晋心思藏得可真深啊,今儿还有什么你说出来,都说出来!”
“说就说!”都说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会儿箭都已经射了一半,今儿就是拼个你死我活的也得把话说痛快咯。楚宁蹭得一下站起来赤脚逼近胤祺,堵得他靠在椅子里都没敢站起来。
“我家什么情况你势必知道,我阿玛宠姨娘,我和我哥我额娘从小就吃亏。我能管翰宁是因为他出门读书额娘又软弱,家中大小事情都是我争
回来抢回来的,要是没有我我哥在书院每月的例钱说不定就要迟几天才能到,送过去的炭火说不定就要被克扣,能不能安心读书都不好说。”
“你刚刚问我怎么只管翰宁不管你,我今儿斗胆问您一句,我若是真管你你受得了吗。我跟我哥说,额娘这辈子吃够了家中姨娘的亏,你日后若成亲最好便一辈子守着家中夫人过日子,若是实在子嗣有妨碍,到时候再纳妾也不迟。
这样的话我敢跟我哥说,我敢跟你说吗,就是我敢跟你说你又敢这么办吗。既是不成我说了又有何用,不过是平添你我的烦恼而已。”
这般说不出口摆不上台面的经历,才是牢固一份情谊的必需品,自己与胤祺的情分还没到这一步。最后这句话楚宁没说得出口,胤祺生得太好太优越,不是楚宁上辈子那个社畜或者这辈子这个员外郎家女儿够得上的,他要的那种不计后果飞蛾扑火般的信任与依恋楚宁真的给不了。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楚宁连珠炮一样的话一点没给胤祺插嘴的机会,说得他除了翻来覆去的念叨这些,其余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着眼前倔强又强势的楚宁,胤祺活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房中直打转,却想不出压制她的法子来。最后还是祈嬷嬷看不下去示意苏顺儿把人扶出去,带到客房歇下这事才算暂时消停。
夜里两人吵过这么一场,第二天几位大佬那儿早早的就知道了。“安儿,你手重一点,把黑眼圈遮严实点。”楚宁一大早没精打采的坐在梳妆台前随丫鬟们怎么摆弄,只到了上妆的时候着重叮嘱了一下,晚上基本就没睡什么,这会儿正犯困呢。
“福晋,昨晚的事您别往心里去,贝勒爷那脾气奴才知道,过两天就好了。”祈嬷嬷一大早就去了客院一趟想把人给劝回来,可那头倔牛这会儿只觉得楚宁没良心伤了自己,怎么肯低头。别说回来,就连小米早早就准备好的早饭都没吃就出门去了。
“随便吧,贝勒爷想如何就如何。”昨晚跟胤祺说的话十之**全是楚宁的真心话,虽说完之后一个人躺在床上也后怕,但总体来说现在可以算得上是楚宁成亲以来最轻松的时候,什么也
不用装,什么也不用顾虑。现在想来后世说五福晋不得宠,看来还是真有原因的啊。
不过这份轻松没持续太久,等到了太后跟前刚放松的心态又不由自主的提溜起来。“听说昨晚老五跟你闹腾了?”在京城的时候哪怕隔着宫里宫外贝勒府的事情都瞒不住人,何况盛京这儿也就隔了几堵墙。
“没有,爷昨晚出门喝多了些,回去没多久就睡下了,皇玛嬷您就放心吧。”虽然已经把胤祺给得罪透了,但太后这儿该怎么哄着还是得哄着,要不自己可真没活路了。
“还想瞒着哀家是不是,哀家早上就听人说了。你就该多管管他,外边那些野的就该少沾,他若是不听话你就来告诉哀家,哀家替你收拾他。”蒙古各部在打胤祺的主意太后自然是知道的,她虽时常叮嘱孙儿要当心要小心,却总归有看管不住的时候。
东巡这一路胤祺赴过的酒局饭局多得数不过来,席上什么人都有,楚宁能一句多话都没有忍到今儿太后也觉得算是不容易,所以看着楚宁面露憔悴的样子,干脆心念一动也不管楚宁再怎么解释,当下就让奴才把刚到康熙跟前的胤祺给揪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份碎碎念:预收文《清穿之皇后喜静》已开,大家可以多去专栏看一看~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蹬鼻子上脸。有些事情忍肯定是忍不过去的,还不如摊开了说比较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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