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这个吗?”他指着肉羹问道。
“吃!今天想吃什么都行,全都管饱!”
听了妈妈的话,所有的孩子全都激动的欢呼了起来。
……
这应该是孩子们从有记忆的那一天起,就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幸福。
吃着吃着,小西忽然就抹起了眼泪。
“哭啥?不好吃?”马江敏一边将伴了肉羹的米饭喂到豆豆嘴里,一边问道。
小西使劲的摇了摇头,然后飞快的擦掉了眼泪:“没,就是太好吃了,我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特别害怕这梦会醒过来。”
听她这么说,其他几个孩子也连连点头。
“妈,咱以后都这样过了吧?”
小西说着,偷偷的觑了爸爸一眼,却还是执着的问
了出来:“咱以后也不会再回奶家,就咱们一家子自己过了,对吗?”
听她这么说,屋子里的孩子们纷纷停下了筷子,一起望向了母亲。
马江敏没有说话。
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而田建中却在儿女们祈盼的眼神里,抬起了双眼。
“不回了,以后咱自己过。”他望着孩子们,坚定的说道。
“噢!”屋子里再次传来了欢呼声。
……
晚上,将孩子们全部哄睡了之后,马江敏重新回了灶房,然后很快端了一碗白乎乎,像是米浆一样的东西走了回来。
“把这个喝了。”
田建中探头看了看,然后就闻到了一股子喷香的核桃的味道,不禁抬眼看向媳妇,目光中有疑惑。
“核桃乳,里面掺了磨碎的米浆。豆儿说了你胃不好,喝了暖暖胃。”
马江敏说着,将碗塞进了男人的手里:“以后我每天晚上都给你加一顿餐。”
听到田建中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是要给我开小灶啊?你不怕孩子们不乐意?当初可是你说的,家里什么东西都要平均分配,每个人都有份儿。今天果儿就是用这话来压我的。”
“你情况特殊,孩子们也会同意让你多吃多占的。”
马江敏也不跟他多说,直接将碗儿塞到了他的嘴边:“张嘴,喝了!”
一碗核桃乳下肚,田建中才砸摸出来,里面还有一点别的味道。不用问他也知道,媳妇这是在里面放了参片了。
“其实真的不用给我放人参,豆豆给我吃的那个果子特别管用,我今天觉得身体比平时有劲儿多了,腿也没有那么寒。我想着就像她说的那样,可能用不了多久,我的腿还真的就能好了。”
田建中说着,将裤腿挽起来给马江敏看:“媳妇,你帮我看看,我咋觉得我这疤有点收口的迹象?”
听男人这么说,马江敏连忙凑过去认真的看了起来。
她惊喜的发现,还真不是男人太紧张,自以为是。那疤痕旁边,原本都已经隐约发黑的皮肤此刻看上去还真的有了点血色。之前一直存在的不好的味道,也淡了很多。
“我觉得豆儿真的能把你这腿给治好!”她抬起头望着自己的男人,说着说着,声音里已经不由
自主的带出了哽咽。
“嗯!我也觉得。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没准儿,没准儿我能重返部队!”田建中兴奋极了,以至于都忘记了心里的顾忌,忍不住的附和道。
却全然没有发现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媳妇的脸色顿时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地名,部队番号啥的纯属杜撰,大家莫要当真。
今天推荐一下小伙伴夜斩白的新书,也是年代文,蛮好看的,有喜欢的小可爱去收藏一下鸭!
《国营饭店里的娇美人》文/夜斩白
文案:
宛市国营饭店的服务员里,有个文工团出来的娇美人阮语。她杏儿眼远黛眉,唇珠圆润小脸尖尖,一头长发如云似瀑。
只是美人又娇又作,身边还有一尊恶煞。
沈随脱下军装拿菜刀,当了个国营饭店里的掌厨,人送外号“沈一刀”。
不是夸他菜案功夫好,而是只要阮语喊一声,他就必定拎着菜刀出现。
这样的男人,阮语却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因为阮语有个秘密,她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每死一次,手臂上的红线就会长一寸。算命先生说,长过七寸,必死无疑。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是书里的“土著原女主”,穿书女主有好几个,她们从自己身上拿走了不同的气运。
只要阮语拿回一项原本属于她的气运,手臂上红线就能短一寸。
而沈随就是那些穿书女都害怕的最大反派,自己好像还成了他可有可无的金丝雀。
为了性命着想,阮语怯怯开口:“沈随,你离我远点好不好。”
沈随赤红着眼眸,捉住她的手狠狠吻下去。
……
上辈子,阮语最糟糕的时候,沈二公子捡了她,留作了身边会唱歌的小金丝雀。
等阮语死了,沈随才发现,不是他囚了金丝雀,而是金丝雀锁住了他。
重来一世,沈随提前找到她。他护着她的美,宠着她的娇,惯着她的作。
只要阮语想,沈随命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