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琉璃心脏漏跳了一拍,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尤其是看到北辰齐眼底的那一丝受伤而又失望的眼神,她甚至是有点动摇,自己是不是实话实说?
一个声音在耳边劝她,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爷若是知道事情,一定会鼎力相助,拿到解药,那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可是,心底有另一个声音却是在提醒她,若是王爷知道她的毒已经解了,更不会放她离开。
她可是亲口在皇上面前答应了,尽快离开王府,将王妃的位置让给李香儿。
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芍药!”
看到江琉璃紧紧的抿着嘴角,一句不吭的模样,北辰齐的所有的耐性都已经消耗殆尽。
他是对她太好了吗?一直试着走进她,将就她,给她时间和空间。
可是到头来,江琉璃压根就没有打算向自己走近。
既然这个方法行不通,他就用自己最霸道,最残忍,最直接,也最立竿见影的方法好了。
候在门口不想打扰王爷和王妃二人世界的芍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好端端的,怎么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直到屋内再传来王爷的声音,芍药这才确定王爷确实是喊在自己。
“王爷,有何吩咐?”
看到王爷并没有留在亭子里陪着柳侧妃,芍药心中还在暗中窃喜。
她就说嘛,王爷的心里不可能没有王妃。
可是刚走进屋子里,她就发觉一切和她想象的模样。
这屋里头的气氛怎么这么诡异?
王妃垮着脸,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王爷隐忍的眼神里却像是跳跃着小火苗,可周身却是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气。
“把衣裳脱了!”
北辰齐霸道而直接地命令。
“啊?”
芍药压根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爷说的是什么话?
脱了?替谁脱了?
芍药疑惑的眼神从江琉璃的身上移到王爷身上。
莫非,王爷是觉得他身上那紫色的长袍太过碍眼了?
话说回来,王爷的气质和长相,确实还是适合平日里的装扮。
“是!”
不明所以的芍药疾步走到北辰齐面前,正抬手准备解开北辰齐的腰带,却是被他宽厚的大掌抓住了手腕。
芍药触电一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王爷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紧紧攥着自己,压根不给自己任何挣脱的机会。
这是什么情况?
“你家主子身子不适,今晚就由你伺候本王!”
当着江琉璃的面,北辰齐说得理直气壮,并不觉得有半分不妥。
“王爷?”
王爷说的是什么胡话?
芍药不知道自己的判断对不对,她将复杂的目光投向江琉璃,试图从她的身上找到答案。
“王爷,芍药她尚年幼,实在——”
江琉璃反应过来,王爷这是在给他下马威呢!
聪明如他,自然知道,自己身边唯一的亲人就只有芍药,自己待芍药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绝对不会允许她因为自己受到半点伤害。
“本王就喜欢这般年纪!本王收了芍药,好成全你们的姐妹两,岂不两全其美?”
芍药头皮一阵发麻,话都说到这份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爷饶命,奴婢出身卑微,实在不敢痴心妄想。”
或许在深宅大院里,许多年轻貌美的丫环都抱有不切实际的非分之想,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想要从人人都能使唤的丫头变成穿金戴银的主子。
可是,她发誓,自从进了王府之后,她一心只想伺候好王妃,和王妃过上安乐平稳的日子便是她此生最大的愿望。
至于其他的,她想都不敢想,更不敢接!
“怎么,你也想忤逆本王?”
俨然,北辰齐把从江琉璃身上受到的怨气都洒到了芍药身上,下意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仿佛王爷再多用一分力气,自己的骨头就要捏碎一般,芍药疼得小脸煞白,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奴婢不敢!”
芍药忍着疼,不敢顶撞王爷,更不敢给王妃添麻烦。
“王爷,王爷有什么怨气直接冲臣妾来就好了!恳请王爷放过芍药!”
见识到了王爷的雷霆手段,江琉璃清醒地意识到北辰齐的厉害。
在他面前,自己就是鸡蛋,硬碰硬,吃亏的便是自己,还有芍药。
“王妃身体不适,那就由王妃的贴身侍女代劳好了!”
北辰齐选择无视江琉璃,他担心自己看一眼,就心软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选择了博弈,他就必须一战到底!
“怎么?还需要本王替你更衣吗?”
北辰齐用力一拽,像是拎小鸡一般,将芍药一整个人拽到了自己胸前。
“哗啦”一声,北辰齐粗暴地将芍药的衣裳撕破。
芍药被北辰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浑身抖如糠筛,大气也不敢喘。
“王妃是打算留下来观礼吗?”
背对着江琉璃,北辰齐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