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自己来就好!你自己还有伤呢!”
看到原本卧床休息的小姐如今为了自己居然强撑着起了床,还亲自给自己上药!
芍药愧不敢当!
“好好躺着,难道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江琉璃佯装生气,芍药见状,果然犯怵。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她对小姐忠心耿耿,哪怕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没有屈服,这还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被江琉璃这么一吼,芍药有点害怕,同时也有点委屈。
江琉璃趁着芍药不抗拒的时候,掀开了她身上的衣裳,看到她遍体鳞伤的模样,心疼地把眉头拧成了川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毒妇,下手可真狠!”
哪怕是顺天府对待一般的犯人,恐怕都用不到这般的酷刑吧!
又是鞭子,又是大板,又是夹手指,又是针扎,还有什么狠毒的办法是她没用到的?
“你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让你认罪,你就暂时认了呗!也用不着吃这么多的苦!”
“那怎么行?不是我下的毒,就不是我下的!我怎么能趁承认呢?再说了,如果我认了,说不定,王爷就会立即取了我的性命!也称了林侧妃的意,我才不会上当呢!”
纵使遍体鳞伤,芍药还是一点儿也不后悔。
就算是被打死了,她也不会屈服的!
“看来,还是你有脑子!不傻!”
江琉璃在心底默默地问候了北辰齐和柳映诗的十八代祖宗,居然害得她们主仆两如今人不人鬼不鬼,这份“大恩大德”,她一定找机会报答!
“从今往后,我们主仆两一定要更加小心,今日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只有傻子才会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失一堑长一智,江琉璃暗下决心,不但不能再被欺负了去,更重要的是,得早点医治好齐小五的毒,那到银子,离开王府!
“谁?”
说曹操曹操就到,屏风后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她这长信宫说白了就是一个冷宫,人迹罕至的,还有谁会登门拜访?
江琉璃拍了拍芍药的手,安抚她安心休息,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小五,你怎么来了?”
若不是托齐小五的福,芍药未必能那么快就虎口脱险,这份恩情,江琉璃自然记在心底。
看到是他,并不是什么坏人,江琉璃松了一口气。
“江琉璃!”
气喘吁吁的北辰齐走到江琉璃面前,紧紧抓着她的手臂。
“你这是怎么了?”
直到眼前的人抬起头来,江琉璃才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那眼神满是欲望又夹杂着痛苦,还有一丝哀求!
“救我!”
药效一惊开始发作,仿佛只有多贴近江琉璃一些才会舒服。
北辰齐心里沉睡的猛兽仿佛已经苏醒,嘶吼着,挣扎着,试图要挣脱这无形的牢笼!
“你住手!”
感觉到北辰齐的手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上游移,江琉璃用尽吃奶的力气试图将他推开。
可是身体虚弱的她哪里是北辰齐的对手,纵使她用尽了全力,也不能撼动他分毫!
“齐小五,你别忘了,我可是王妃!”
江琉璃的话瞬间拉回了北辰齐的理智,她是王妃江琉璃!说不定,还是太子北泽渊的人!
自己千万不能自掘坟墓!
“中毒了?”
江琉璃一把脉,终于明白“齐小五”如此反常的原因!
“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非得要你的命?看你那么机灵,可没想到你怎么这么傻,三番两次中毒!”
北辰齐被数落得无话可说,谁能料到向来言听计从,乖巧懂事的柳映诗会给自己下药呢!
想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闯下了多大的祸!
“你——你可有办法?”
北辰齐颤抖着声音问道,此时此刻如同烈火焚身一般的灼热和疼痛,实在是太令人煎熬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能坚强,很有承受能力的人,可是此时此刻的折磨,他却是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若是不相信我,你来这做什么?”
江琉璃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帮你!”
北辰齐艰难地把手收了回来,重获自由的江琉璃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进厢房,取出了银针。
“把衣裳脱了!”
江琉璃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不合适吧?”
北辰齐打了一个激灵,真的要用这样简单除暴的方式吗?
虽说,他真实身份就是王爷,可是,不是她说,中了合欢毒的自己,若是真的动了男女私情,就会暴毙而亡呢?
“想什么呢?”
江琉璃狠狠地剐了北辰齐一眼,他愿意,自己还不愿意呢!
“把衣裳脱了,到木桶里泡着!”
北辰齐回头一看,果然看到木桶里装着大半桶水。
“这水?”
他才刚进门,这水就备好了?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莫非是江琉璃昨晚的洗澡水?
北辰齐眉头的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