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弟弟,自己选了便宜的。
婚后严良良一直不肯认命,找到机会就逃,挨了董大志不少打。
邹秀秀却识时务,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就卖力地讨好起董大贵来。邹秀秀偷偷监视着严良良,发现严良良的异常举动后,她毫不犹豫地告诉董家兄弟。借着出卖严良良,邹秀秀总算获得了董家兄弟的信任,一年后,她生下大宝,彻底在董家站稳脚跟。
与她相反,不小心落了胎的严良良被董大志一顿毒打,差点没了半条命。
邹秀秀知道,严良良恨自己入骨,如果有机会,严良良一定会报复自己,所以她一直在偷偷打压着严良良。
她让严良良干男人干的粗活累活,逼着经期的严良良冷水洗澡下河抓鱼,还偷偷给孕期的严良良喝掺了螃蟹的米粥……
在她明里暗里的小动作下,严良良怀了五胎,一个都没能生下,在董家的地位越发低微,甚至连门口养的狗都不如。
她和严良良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绝对没有和解的可能性。
钱多是个暴虐的混账,这正好!严良良嫁给了他,就永远不会威胁到自己了!
*
“按照旧俗,祠堂得由新媳妇打扫收拾,村里最新的就你、秀秀和良良三个人,打扫的活就交给你们了。”村长老婆王伯母说道。
山上村有一个大祠堂,里面供奉着山上村的先人牌位。祠堂只在五年一度的祭祖大会时开放,平时大家都不允许靠近。因村里没有空闲劳动力可以专门负责打扫清洁,所以大祠堂堆灰严重,每次打扫都是个大工程。而且祭祖大会刚好撞上双抢时节,大家更加不愿意揽这苦活累活,清洁的工作推来推去,就推到了棠越她们三个最年轻的媳妇身上。
棠越她们三人白天有自己的活要干,清洁祠堂的事情,安排在晚上。
王伯母拿钥匙开祠堂门锁,门一打开,一股腐朽的气息夹杂着灰尘扑面而来,呛得人咳嗽不止。
王伯母捂住口鼻防止吸入灰尘:“你们好好清洁,祭祖前夕我会过来检查。”说罢,忙不迭地离开。
棠越早想到这不是件轻松活,拿出早准备好的手帕蒙住下半张脸,打着手电筒,大步跨入祠堂之中。严良良紧随其后,一言不发;邹秀秀看着黑漆漆没有一点光亮的祠堂,害怕不敢前进。
没过一会儿,暖黄的灯光亮起,照亮祠堂,邹秀秀这才有胆子踏进去。
邹秀秀环顾四周,祠堂很大很空旷,足有三百多平方,正中有一张打造成阶梯状的供桌,上百座牌位依照规律辈分一层一层地往上垒,黑漆漆的木质牌位仿佛天生就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邹秀秀下意识地移开目光,不敢多看。
因久没有人打扫的缘故,祠堂到处都结着蜘蛛网,小孩手掌大的粗壮蜘蛛趴在网中央,等着猎物自投罗网;老鼠吱吱叫着跑来跑去,把这里当成自己家,见人也不怕;最可怕的是,祠堂的电路似乎有点问题,电灯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本就让人敬畏害怕的祠堂更显得诡异万分。
邹秀秀下意识放轻了动作,但祠堂堆灰实在太严重,再轻微的一个动作都能激起尘埃飞飞扬扬,落在皮肤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邹秀秀总觉得皮肤发痒。
作者有话要说: 暗搓搓套路的棠越大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