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是进化企鹅,南远也是吗?
想不通的鹤辞只能模糊的嗯了一声。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新的落脚点,只是偏离了企鹅大部队的位置。
辛月停下脚步,看着身旁的企鹅幼崽,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但是…他们真的需要改变了。
“还没自我介绍过,我的名字是辛月,他是南远。”
“…我叫鹤辞。”鹤辞有些疑惑,这么郑重?是什么仪式么?
他没发现在自己说出门名字时,辛月与南远震惊的对视了一眼。
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帝阙居然给没有进化的幼崽取名字!?
这边鹤辞却思考起了称呼的问题。自己和小企鹅差不多大,刚刚南远还要和他拜把子,这样叫辛月姐姐就太奇怪了,可辛月又和帝阙是好友,他又叫帝阙哥…
鹤辞有些不自在,只能低着头没话找话的啾啾两声:“南远哥,我有点冷…”
“哦…哦!”南远这下顾不上震惊,小心的把鹤辞收入育儿袋里,还贴心的帮他整理了一下小绒毛,“咳,这样…感觉好多了吧。”
“嗯,谢谢南远哥。”
鹤辞乖巧的趴好,不知道是不是他长大了点,其实…也不是很冷,只是他和辛月母子确实不大熟悉,小企鹅还在睡觉,鹤辞着实有些尴尬。
辛月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主动的走过来和他聊天。
“我说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并不是空口说白话的。”辛月温柔的笑着,“只要你需要,我非常愿意照顾你。”
鹤辞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答!
“你不用对父母这个身份感到排斥的,我在族长那了解了一些,你父亲应该是去海里捕猎了,等到南远的父亲回来,他也该回来了。”
鹤辞一愣,讲道理,他对企鹅父亲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对母亲更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而且鹤辞知道了帝阙能变成人后,是不太想和帝阙分开的,他不想这辈子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帝企鹅。
“嗯……”但是鹤辞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并不重要,如果父亲回来了,他大概…就只能期盼着自己可以成为进化企鹅了。
可要怎么才能进化?
辛月看出鹤辞的小心谨慎,心里一软:“你的父亲,并不是不要你了。”
鹤辞一愣,猛的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辛月。
“在其他雄企鹅都出去捕猎的时候,你的父亲硬是多等了七八天,才独自出发的。”辛月能想到当时的情景,语气更加温柔,“他是在等你长出能保护自己的绒毛。”
而且根据消息,鹤辞的父亲应该只是一只普通企鹅,着实难得了。
“他是爱你的。”
鹤辞震惊的看着辛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告诉他说,他是被人爱着的。
记忆中企鹅父亲模糊不清的身影忽然就高大了很多。
鹤辞被这个消息砸昏了头,他不是没人要的!
鹤辞只来及认真的道谢,辛月的小企鹅就睡醒了
小企鹅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亲亲热热的就往鹤辞身上扑。
明明他的体积比鹤辞还要大上一些,就是死赖着不动。
一大一小的灰色毛团凑在一起,相当喜感,又相当可爱。
鹤辞挣又挣不开,只能一脸生无可恋的让他靠着,最后还是辛月出手才把他们分开。
在一旁看着的南远有些跃跃欲试,辛月一翅膀就把他按住了,忍着笑意叮嘱他:“你也是,明年要当爸爸的人了,成熟一点。”
被迫成熟的南远失落的被辛月拉着,站的直挺挺的给鹤辞他们俩挡风,看着他们玩。
鹤辞有些受不住小企鹅的热情,他慢悠悠的走在前面,小企鹅就跌跌撞撞的跟着他。
辛月暗自感叹,果然,这个时期的幼崽几乎都不会走,鹤辞不但会走…
“族长回来了!”
被迫当了半天挡风墙的南远瞬间来了精神,扭头向着冰窟的方向看了过去,帝阙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进化后敏锐的五感让他能听到其他族人的感叹声:“暂时安全了。”
等到鹤辞看到帝阙向这边走来时,马上高兴的迎了上去,小小的一团绕着帝阙跑了好几圈。
最后还是帝阙看准时机上前一步,让他一头撞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停了下来。
小企鹅本想跟着鹤辞,可又跟不上,最后还是南远连哄带骗的把他装回了育儿袋里。
“麻烦了。”帝阙目光平静,看都没看那个小企鹅一眼,和辛月打了个招呼,领着鹤辞就离开了。
辛月看着帝阙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路上,帝阙能感觉到鹤辞的视线简直就是黏在了自己身上,有些无奈。
“在看什么?”
鹤辞收回眼神:“没看什么…”
帝阙能从天敌手下安然无恙的回来,这得厉害到什么地步啊!
“哥,你真厉害!”
帝阙也不是没被夸过,只是被幼崽这么直白的夸奖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想说点谦虚的话,只是刚一开口,伤口处的痛感突然就变强了,脚下难免一个踉跄。
一旁的鹤辞在帝阙用翅膀掌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