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两天没通过话,这晚九点多,汤索言打了通电话过来。
陶晓东刚洗完澡,看到是他,接起来叫了声“言哥”。
“休息了?”汤索言坐在躺椅上,手里还拿了本书,在电话里问他。
陶晓东说“嗯”:“一身土,刚洗完。”
“你干什么了一身土?”汤索言笑着问他。
“干活来着。”陶晓东坐在床上,盘腿讲电话。
汤索言问他这边冷不冷。
陶晓东说不冷,就是有点潮。
现在说起话来陶晓东总是很老实,有点像他们最初还没那么熟时候的状态。乱七八糟的玩笑也不开了,黄腔也不打了。
汤索言跟他聊了会儿,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陶晓东说:“下周差不多。”
他出差,汤索言无意跟他多聊,让他早点休息。
陶晓东说了声“晚安”。
挂电话之前汤索言叫住他,叫“晓东”。
不知道是因为夜晚太静,还是汤索言原本就这样,总之声音听起来有点温柔。
陶晓东轻轻地刮了刮手机背面:“嗯?”
汤索言说:“机票订了告诉我一声。”
陶晓东眨了眨眼,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