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系统自带的天气预报,不用白不用呀!
万正色一听胤礽这么说,立马激动了:
“倘若您真能得观天象,不管是与战机还是民生,那都是大好事啊!”
胤礽听了这话,用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听着,随口道:
“听万提督的意思,你倒是个关心百姓民生之人了。”
万正色立刻正色道:
“那是自然,齐东野人有诗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天底下,最苦的都是百姓,若是有让百姓不要那么苦的法子就好了。”
胤礽听到这里,直接撂下手中的军报,收起笑意:
“既然万提督深知此事,那又为何要阻挠我军攻打琉球之事?!不知是你何居心?难道隔了一条海峡的琉球上百姓便不是百姓?”
“太子爷,郑军水师凶猛无比,又多是父子兄弟齐上阵,无论默契还是战力都远非今日吾等可比啊!
与其花费兵力,物力,财力去打这样一座孤岛,倒不如用来经营此地民生啊!”
万正色一腔赤诚的说着,他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热出来的汗水,红着眼:
“臣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臣当初入伍就是被逼无奈,臣父死于海盗之手,臣母以血肉哺臣长大。
臣当初在亡父亡母墓前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此地百姓安居乐业!可如今眼看着将郑军赶出去,又要开始攻打琉球。
战火无情,可是当地的百姓又该何去何从?民生多艰啊!”
万正色说着,五大三粗的黑壮汉子竟然不自觉的潸然泪下,胤礽默了默,开口道:
“孤明白万提督一腔爱民之心,然,琉球一日不平则边疆不稳,边疆不稳则百姓必苦。孤来此,就是为了平琉球,安百姓。”
万正色听着胤礽的话,久久不语。
胤礽定定的看着万正色,他突然笑了笑:
“当然,孤空口白牙,随意一言,万提督自然不会相信,但……很快。万提督就知道了。”
很快,到了三日后。
两军对垒,郑克塽的战船走在最前方,他的身后,他的将士们欢呼雀跃,无人看得见他们王爷眼中含着的惊惧与泪花。
“吾王坐镇,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将士们!冲啊!”
“吾王坐镇,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旗帜被摇出了憧憬,郑军气势高涨。
与此同时,清军这边,胤礽仔细的将戴梓送给他的连铢统检查妥当,看着挡在辞云战船前的姚启圣和万正色,一脸无奈:
“姚总督,万提督,孤意已决,郑克塽既然能身先士卒,孤亦是如此!”
“不成!这样太危险了,太子爷!”
“是啊,太子爷!您有这个心是好的,但是臣等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您上去的!”
“让开!汗阿玛都同意的事儿,尔等又何须阻拦?!”
胤礽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索性直接呵斥了一声。
姚启圣和万正色面面相觑一番后,想着胤礽千里迢迢来此,自然不是来过家家的。
可是,他们终究是心里万分担心。
于是,姚启圣和万正色让是让来了。
但随后,他们就一人一艘战船,护在了胤礽的身边。
辞云战船的驾驶目前只有胤礽身边的几个人懂,不过,这并不妨碍胤礽想要来一个奇兵出击。
胤礽率先站在了辞云战船的船头,当仁不让道:
“今日有孤在此,何人安敢造次?”
“今太子爷坐镇,将士们,千日磨剑,一朝显威!为了大清,为了太子爷,战!”
“战!”
“战!”
一声声应和之声络绎不绝的响起,在海面之上回音袅袅,惊涛拍岸不绝,亦不能比!
随着姚启圣与万正色一声令下,号角声响起,旗舞鼓擂,动地震海之音传了老远,目之所及,不见一只飞鸟得过。
这一刻,所有清军的眼中燃着激动的火苗!
他们被郑军的士气压制了这么久,不在沉默中毁灭,就在沉默中爆发!
他们的长刀长木仓早已饥渴难耐!
他们终于可以打一场痛痛快快的仗了!
辞云小船之上,那杏黄的身影分外耀眼,如同海面上徐徐升起的骄阳,是那样惹人注意。
郑军战船之上,郑克塽看到胤礽的一瞬,直接吓得站了起来,立即后退,可是随后便被繁复的衣带绊住了手脚,他紧紧的抓住冯锡范的手,又哭又叫:
“冯侍卫!快回去!快回去!清朝真的来人了!咱们打不过!咱们打不过!”
冯锡范听着郑克塽的哭嚎,疲倦的揉了揉眉心,他低下头,大声在郑克塽耳边道:
“王爷!你看看清楚!那是杏黄,是清朝太子!据臣所知,他才七岁,不足为惧!
王爷,您且坐直了身子,咱们的将士可都看着呢!一个七岁小儿罢了,且看臣如何擒他入手,让清朝皇帝割地来换他们太子!”
冯锡范看着站在船头的胤礽,眼中闪过了贪婪之色。
胤礽的出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