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区区一个从四品小官,硬是凭自己的本事(运气)成为了御前的红人!
今个来得这么多大臣里,就属徐元珙身份最低,但人家一句话就得了圣心。
康熙接过梁九功呈上的帕子,在额角沾了沾:
“这不是太子这段时间门弄出来了一种名叫羊毛衫的衣裳,贴身穿着极为暖和。
如今已是深秋,太子担心朕受了凉气,特意要朕穿上,朕也只有听从了。”
康熙话音刚落,徐元珙便一脸羡慕的说道:
“太子爷当真纯孝啊!臣那不争气的儿子也不过比太子爷差了一岁多,却是整日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玩耍了。”
徐元珙忧伤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发现康熙的眼睛更亮了:
“哈哈,徐爱卿近前陪朕说话吧。朕告诉你,这小孩子啊……”
康熙完成了胤礽交给自己都任务,还不忘秀了一下儿子,随后就开心的和徐元珙说起了育儿经。
等听到徐元珙说他儿子出生当日,就让他当场享受了一把童子尿洗脸后,康熙也不由开怀大笑。
这么一对比,保成打小就会疼阿玛了!
其他大臣只能默默看着傻乎乎的徐元珙三言两语就逗的康熙龙心大悦,他们也不是没想搭话。
可是……他们真的没有养儿子的经验啊!
每日下值回去喝点小酒,抱抱妾室什么的,孩子?那不是自己就会长大的吗?
等该开蒙的时候开蒙就行了,要是个读书苗子,督促他好好读书,将来当一个有出息的人也算是尽了当阿玛/爹的心了。
然而……顶头上司现在已经进化为儿控了,这要是以后秀儿子,除了徐元珙外,他们逗接不上话,那怕是迟早要给其退位让贤了。
有人嫉妒徐元珙的圣宠,自然就有人记挂上了康熙所说的羊毛衫。
羊毛衫这物大家都知道,是桃花楼一月前的新品,鲜有人问津,盖因其穿在木人身上,那叫一个曲线尽显。
正经人谁穿那个啊!
而且,那羊绒衫做成的成衣与粗布衫子等价,不过五钱银子一件。
大家私下里都在议论,说太子爷到底还是年纪小,行事不忌,这次定是要吃大亏的。
尤其是那些替朝廷送丹药去草原的大臣们私底下也议论纷纷:
“瞧瞧,道道书信催命符一样的催咱们,结果呢?”
“哎,太子爷到底年幼,皇上怎么能这般纵容他呢?”
“那么多的银两就被羊毛抵了,这要是入了国库……”
徐元珙无意间门路过后,听到了几人的对话:
“刘大人,韦大人,钱大人,若是下官不曾记错的话,桃花楼的所有丹药都是出自太子爷之手,太子爷因诸位出了一份力,故而分润给了朝廷,但是大头可都是太子爷担着的!”
刘大人生的肥圆,这会儿乐呵呵的捋了捋自己八字胡:
“徐大人,非礼勿听啊!你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徐元珙无语的看着他: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官只是偶然路过,并未做什么不当之事。
且三位妄议储君,此乃大不敬之罪!有何颜谈什么君子之行乎?”
“你!徐元珙!你不过是一小小的从四品翰林院侍讲学士,竟然敢呵骂上官!”
徐元珙这会儿也是冷冷一笑:
“难道三位想与下官在御书房辩个分明?下官愿意奉陪到底!请——”
徐元珙这话一出,大臣们直接哑了火,别的朝代的皇上和太子大都是势同水火,可是他们皇上那是儿控啊!
要是让皇上知道他们在背后议论太子,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刘大人想到这一层,连忙赔着笑脸道:
“徐大人啊,我们只是对太子爷这回的行事有些担忧罢了。你不曾去草原上,也不知道那些丹药究竟价值几何,这要是换成金银马匹,那……”
“那又怎样?丹药是太子爷炼制的,你要是行,你也炼,到时候你想要什么皇上不会答应?”
刘大人:“……”
这就扎心了!
满京城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医馆都曾经对太子爷的丹药研究过,可是都没有办法可以破解。
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理藩院官员?
隔行如隔山,他这是千重山!
徐元珙也懒得和他们在做争执,这事儿就是闹到皇上面前,也只不过是会惹的皇上和太子爷不高兴。
反正他们也不敢当面说太子爷什么,至于那羊毛衫……他们看不上,可是徐元珙看到上啊!
翌日,一场绵绵秋雨按摩昨夜子时一直下到了寅时,一场秋雨一场寒,今日的清晨雨丝斜飞,分外寒冷。
挤挤攘攘的官道上,大臣们枯黄的油纸伞挤挤挨挨,像是一颗颗的大蘑菇一样慢吞吞的前行着。
最前面的大人提着灯笼,引着人流缓缓走进紫禁城。
“哈,真冷啊!”
“我的手都要冻僵了,这伞我也快拿不住了。”
“还得好些日子才能立冬,到时候才能换上冬日的朝服。”
“这几日可要怎么过呦!”
大臣们议论纷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