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卫衣,。长卫衣的长度到膝上,连身短裙的长度,她穿着很可爱。而且今天她穿了他的西装,显得特别趣致。
卫衣下面是一套白色蕾丝内衣,很精致。
低头亲吻她圆润可爱的肩头,“今天玩的高兴吗?”
“还行。”
“明天还要去吗?”
“去。怎么?你不想去吗?”
“当然不是。”
黏黏糊糊奇奇怪怪。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喷洒,轻拍在身上。
他细心为她服务,轻柔的为她洗头发,她闭着眼睛。
是因为乔纳森吗?很好笑啊,他不会直接问“那个该死的乔纳森是谁”,那样也许显得就不是那么自信了。
乔纳森是谁?其实她不记得那天的歌手了,你怎么会去记住一个只见过一次的人呢?而且那天他不长这样。今天的乔纳森是一个相貌俊秀的大男孩,过分年轻,不知道有没有到合法饮酒年龄。他有一双动人的眼眸,灰蓝色?忘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上去十分清爽干净,有学生气质,但——又不像大学生。
对了,他说什么?进录音棚?
这也不重要。
她很快又忘了乔纳森。
偷偷吃醋的未婚夫很好玩,假装不知道好了。
*
在浴室里搞到过了午夜十二点才出来,上床便困得睡着了。
周日上午睡到快十点才起床,肯尼思已经起床,正在客厅跟老岳父聊天。
张文雅洗漱过来出来,“爸爸,跟约翰说什么呢?”
张晓峰乐呵呵的说:“在说明天去法拉盛过春节,小肯订了餐厅,不过我记得那家餐厅好像是泰勒家的。”
她没在意,“是啊,他家有几家餐厅。”
肯尼思暗恨:谁会吃个饭还要去打听老板是谁呢?“honey,中午出去吃饭。”
张晓峰忙说:“对对,出去吃饭。我刚才才跟小肯说啊,以后你结婚了也不要总做饭,我给你从老家找两个妹妹当保姆,你说好不好?”
张文雅真忘了这茬,忙摇头,“不要不要,爸爸,你这个叫强人所难,你去问了,人家不好拒绝。人家在国内住的好好的,来美国干什么?”
“你这孩子!爸爸不是为了你着想吗?你要是……反正亲戚家的妹妹,你打也好骂也好,她们也不敢说什么。”
她有点哭笑不得,“你这是陈腐思想,亲戚反而不好,你给薪水少了,他们会说你都赚这么多钱了,多给一点怎么样啊?她工作做得不好,你也不好真的骂她,也不能解雇她,很麻烦的。”
“你想的也太复杂了吧?”
“怎么复杂了?升米恩斗米仇,我倒是宁愿雇佣陌生人,我付钱她干活,干得不好我就请她走路,这样才更好一点。对于亲戚家的孩子,你当好一个长辈,逢年过节多给一些压岁钱就好了。”
“又不是钱的事情,我不是想着知根知底,用着放心吗?”张晓峰嘀咕。
“你想的也很简单,你让妹妹们来给我当保姆,他们父母乐意吗?他们会骂我拿妹妹们当佣人。”
张晓峰一愣,“会吗?”
“会,而且一定会。”
张晓峰踌躇了,“我就是想着亲戚的孩子吧,能好好照顾你和你的孩子。”
张文雅扶额:老爸真的有点天真!
“行吧,你不喜欢就算了。”
“我的事情你不要管那么多。”
“好好好,不管。”张晓峰也不生气。
“这个怎么拿出来了?”她坐到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放着那只金印,原本放在书房里当摆件的。
“噢,我看着你把它当镇纸,小肯说要拿去鉴定。哎呀这个怎么鉴定?”
拿去鉴定?她也是从来没想过,“鉴定它干什么?”
肯尼思说:“鉴定一下年代,看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真的黄金!”张文雅开玩笑的说。
“哎,我跟你说啊,是真的!我们家在县志上有记载的,我们家是嫡传,这个金印嫡传才有的,懂不懂?”老张同志又吹上了,“当年你爷爷想卖掉的,但那个时候嘛谁敢买这个东西?破四旧要破掉的。”
“那是在咱们家传了六百年啊?”
“是啊,有六百年了。不过这种东西在咱们国家不稀罕,六几年的时候我们老祖宗的墓不是在苏州那什么县挖出来了吗?也就是个市级文物。不稀罕不稀罕,还值得去鉴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