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看了半日,最后下了结论。
我刚要笑着应“是”。
“皇宫深院之内,你竟然会中了这样的奇毒!他肖荣璋就是这样照顾你的?”高阳看到我手上似灼伤的疤痕,立时便向我走来。
“高将军止步,再向前,你我都是危险。”我不得不在高阳就要忘情的时候制止了他,但是我没有动弹,我这个时候若是向后退,怕站在十米之外的侍卫就会一拥而上,行使护卫之责了。
高阳脸上的轮廓变得更清晰,想是努力在忍耐。
“高将军此来,是受武言之托吧?”不远处,我瞧见跛了的轮子已经被换下来,新车轮正在安装。
高阳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好像不那么容易平复的情绪和气息,终是点了点头:“是,她说她看到了你让使者带回去的首饰盒底,藏着的信笺,知道你有事需要我们帮助。其他人来她不放心,所以我便来了。”
我点了点头,像是不经意地说着笑着向四周打量了一下。
“有件事有个人,要麻烦高将军了。”我用帕子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落下,粘在脸上凉凉的雪花儿瓣,“说来,这个人还是高将军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