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柳太医,柳执事,能不能请他帮忙说个谎啊,凭着他和我爹的交情行不行?答案是不行,他们的交情还没有好到可以为了彼此去冒杀头的风险,他们不是真爱!
我不舍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红宝石簪子,又转了转手腕上的冰轮手环,一会儿就都要摘了。
“太后娘娘不要心焦,贤妃娘娘的胎气稳固得很,在臣瞧来,连保胎的药物都可不用,母体自然提供的精华已能让您得个健壮聪慧的皇孙了。”柳大人放下诊帕,笑着向太后鞠躬道。
太后大喜过望:“一事不烦二主,那贤妃的胎哀家就交给柳执事了,交给别人哀家甚是不放心。”
“太后娘娘放心,全在老臣身上。”柳执事笑道,又回身向着我和荣璋,“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赏!”荣璋笑着拍手,像是真的要当爹一样开心。
又嘱咐了一大篇的话,太后心满意足又喜笑颜开地走了……留下柳执事收拾着自己的药匣子,留下我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站在椅子边上发愣:“不会吧?不会真有了吧?”
柳执事咳嗽了一声。
“多谢柳大人。”皇帝送了太后,回来笑道。
“皇上折煞微臣了。”柳执事苦笑着抱拳拱手,“只是……这妇人有孕之事瞒不了很久,何况太后娘娘生养了陛下与嘉宁长公主,又是极精明之人,不需很久贤妃娘娘无孕之事便会露出端倪破绽,还请皇上早作打算。”
皇上一笑,竟拉了我的手:“打算着呢。还有一件事要请柳执事担待,就是刚才去鹿柴诊脉的太医,柳执事还要安排好。”
柳执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皇上,娘娘,臣下有一事不明,莫太医好脉息,按理说不会断错……”
“没有断错,不是和柳执事的判断一样的吗?”荣璋笑道。
柳乾生微微一愣,随即明了:“是,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