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脚印子。
“快送韩公子到雅厢,请大夫来。”好看的人说好听的话。
众伙计忙一顿肩扛手抬,把韩公子运走了。
“你,你是什么人?”紫人缓了口气,指着男子道。
“在下江还晏,是澄楼的老板。”男子道。
“哎呦!本家!”——我高兴坏了,我家祖传美貌啊。
“你为什么出手伤我?”紫衣男子捡起地上一个硕大的铜钉,比划了脸上一个硕大的血包。
江还晏摇了摇头,笑道:“在下不会武功,怎能出手伤你?再说,您是这澄楼的客人,江某以礼相待尚怕不周,怎么会动武?”
“那这是谁干的?”紫衣男子吼道。
“是谁?谁敢伤了我们世子?”周围侍卫同声喝到。
“世子?”我咬了咬嘴唇,“皇上,你可认得这是哪国的烂柿子?”
荣璋不理我。
“你以为找不到人,我们会轻易放过你这破酒楼吗?我们世子在你这里受伤,你就要负责,速速寻医来!”
侍卫很猖狂,江还晏也不差。
“对不住这位公子,在下只认得一位郎中,现在正在为韩公子诊治,脱不得身,这位……哦,这位世子,若是脸上疼得厉害,不若自己先速去寻医,不要耽误病情了。”江还晏仍旧保持着谦和的微笑。
“好大的胆子!”侍卫听江还晏下了逐客令,呼啦啦就要围将上来,眼见又要动手。
他们的手没有江还晏的伙计们快!包围圈形成又被冲散。
江还晏周围,拿着筷子,酒盏,菜盘的伙计们,不过瞬间发力,银筷立断,酒盏粉碎,菜盘被徒手掰成了利刃。
我简直要欢呼了。这是一家“白店”啊,还藏着这么多高手!
找不到伤他的人,眼见“硬”也碰不过“硬”,紫衣男子一脸愤恨,顶着他的大血包,一步一骂地离开了澄楼。
伙计们打架硬气,收拾东西也快,不过半盏茶时间,地净桌清,澄楼里又是一片喧闹祥和,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连个碎渣粉末也没在空气里留下。
江还晏笑着和来往的宾客打招呼,又问菜暖酒热可合口味,不经意走到我们雅厢,一缕浅笑一身墨色昙缎清雅至极。
而我对面,肖荣璋也笑着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