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突发脑梗,抢救无效……节哀。”
历白露立在两座碑前,哀伤铺天盖野,但时间错乱的虚无荒唐感同样汹涌。她甚至流不出眼泪。
一小队警卫陪历白露呆立至正午,见她有在墓碑前站到天荒地老的架势,领队提醒道:“历女士,您身份特殊,国家为您准备了安全的新住所,请移步。”
对方态度强势,历白露也无处可去,跟着走了。
远离市区的小别墅,守备森严,荷枪实弹,气氛凝肃。
历白露心下明了,并不反抗,在别墅坐到黑天。
次日清晨,她醒来时在父母碑前。
好自由,为何睡觉的时间不能自由选择呢?
历白露用手指抹掉碑上微尘,照片上,父母的微笑温暖永恒。
历白露扯着嘴角,跟着笑了一笑,脑中闪现一个念头。
要离开了?
再去见见舍友吧,唔,不知道她们住哪。
有点想王记的包子……不知道店在哪,也没钱。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