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算是相互帮助呗,咱也不差那些粮食。”
楚清说:“但是这是个意外,万一占堆和谷蠡王想得一样又会如何?”
老赵纳闷儿:“以前没听说过孟家做羊毛生意,他们江南需要羊毛?”
楚清说道:“取暖嘛,非要说他们需要也是可以的。但是羊毛纺织只有我们有,他们收羊毛,无非是想断了我们的货源。”
“哼!用心险恶!”小宝叫道,“我明白了,咱们在沃斯买的最多的是羊毛和棉花,所以孟家今年也收购这两样。”
“是啊,这两种东西都不贵,就算全部都拿下,对孟家应该也不是难事。”楚清说。
当时拿出四十万买军屯的棉花,对于楚清来说是心疼、肉疼,但是对于孟家这样的几代、十几代人经营下来的家族,几十万两银子真不算什么。
“但是没想到这个局让小宝破了,真是乱拳打死老师傅了!”老于笑起来。大家都笑了。
楚清:“可是过后想来,这都是侥幸:羊毛的事情是占堆的义气使然,可咱们与他们还不算太亲密;
而棉花的事情,是侥幸于咱们的军屯种出棉花了,产量虽不高,但是咱们田亩多。”
“娘亲,不管怎么说,这一关已经过去了,不算事儿!”小宝总结说。
娘的孩儿啊,不是那么简单的,这次算是过去了,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