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两个人, 她总有一种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搞出来一件的大事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暂且不管朱迪·福斯特到底有没有预言女神的血统, 黛安娜倒是在跟几个人打过招呼之后准备离开了。
“假期的时候我打算跟汤姆一起去瑞士滑雪, 回头见。”朝朱迪·福斯特跟梅尔·吉布森挥了挥手, 黛安娜笑眯眯的被汤姆牵着走出了《纽约情缘》剧组。
马上就要圣诞节了,大家都要放假,她来剧组也是过来开放假之前的最后一个会, 下次再见面就是过完新年回来了。
“回头见。”朱迪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黛安娜跟汤姆的身影逐渐远去才回头跟梅尔说话。
“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黛安娜?”朱迪觉得有必要询问一下好友这个问题。
可千万别是什么越是喜欢的姑娘越是欺负对方这种奇葩的思维, 否则的话,真要是搞出来什么事情的话不被人发现还好, 被人发现了那就是丑闻!无论是介入他人婚姻的黛安娜还是婚内出轨的梅尔都会被人攻击的,尤其是在对方还有个大帅哥男友汤姆·克鲁斯的情况下, 简直想都不用想, 肯定是全民狂欢了。
再想到汤姆·克鲁斯那个被媒体们扣在脑袋上面好几年的深柜帽子, 朱迪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身为一个被这帮子人给坑的差点儿就彻底完蛋的人, 她再了解不过美国媒体的行事风格了, 没事都能编出事情,更何况还真是有事?都不用这帮子人,她现在脑子里面就能脑补出来一堆的新闻标题,而且还个个都能震掉读者的眼球。
不过在面对好友的时候, 她很好的掩饰了一下自己那个不着调的脑补, 并没有让梅尔能够看出来她在想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梅尔困惑的挠了挠头, “就是一种感觉,总觉得对上她要倒霉的那种。而且你知道我讨厌英国人的那一套,这姑娘实在是太......嗯,让人糟心了。”他扯了扯嘴角说。
论脸的话,黛安娜当然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这种美人,即使他结婚了,没打算做些什么,但是欣赏一下,给生活增加点儿乐趣还是可以的。
可是对方的那种做派实在是招人烦!简直就是典型的——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的简称。意指那些从英国移民过来的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裔。一般来说,这部分人大多数富裕、有广泛的政治跟经济方面的人脉,构成了一部分的美国上流社会。当然,这是一种比较早期的称呼,在多年的发展之后,这个称号的范围已经扩大很多,延伸到了到了信奉新教的欧裔美国人。
从吉布森先生的角度来看,无疑是采用了这种称呼的早期范围。
呃,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的感觉还是有正确的地方的,因为黛安娜的家族确实是从英国来的移民,也确实是信仰新教,并且还算是富裕,家里面也有一些政治关系。
而梅尔本人,如果真的要按照意识形态划分的话,那么大概可以划分到红脖子的范围里面。
红脖子这个词,实际上不是什么好词汇,最开始的时候是用来指代那些一辈子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农场中度过,被太阳晒得红脸红脖子又没有什么文化的白人农场主,有时候那些底层的工人,比如说建筑或者是钢铁跟煤矿之类的也会被带上这个称号。是美国东北部的白人移民对于那些南方的农场主们的歧视性称呼,中间不仅仅是涉及到了文化水平的问题,还延续了从南北战争开始就积累的矛盾。
也就是最近这几年,‘红脖子’这个词语逐渐的被广泛传播之后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强烈贬义词的意味,但这并不表示南北双方就完全和平了。
实际上在gonghedang内部,这两个不同的阵营依然处在敌对状态。
对,就是gonghedang!无论是还是红脖子,都是这个党派的支持者,但偏偏这是两个从上到下,从信仰到文化都完全不同的两个群体。
从吉布森先生的角度来说,暂且不管别的问题,光是信仰问题就足够他跟黛安娜不怎么对付了。他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甚至都虔诚的非常极端了,每年给那些极端的宗教组织捐款就不少。而黛安娜呢?不管她心里面是怎么想的,至少从表面上来看,她是一个新教徒。定时的跟家人一起去教堂做礼拜,平时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说多么的虔诚,可是从她身上也挑不出来什么违背教义的毛病。
加上两个人的生活环境,前者少年时代就随着家人去到了澳大利亚,可以说是从一个跟美国南方极为相似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黛安娜却是从小就在波士顿这种新英格兰区跟意大利还有法国这种欧洲国家来回往返生活。
这么样的两个人,平时如果没有什么交集还好,互不打扰。可是一旦有了交集,那真是互相看不上对方,总觉得有对方存在的地方连呼吸都带着毒气。
黛安娜方面的感受可能不是那么明显,因为她上辈子是个无神论者,这辈子即使是因为重新活了一次成为了泛神论者,也不会有这美国人民的那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可是梅尔·吉布森就不一样了,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