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潇潇来抢人?
这是苏媚不曾预料到的。
抢人这种行为是最愚蠢的,只要不是真的生了大病,那就是让皇帝不开心的同时,得罪了被抢人的宫妃。
即使成功了,也只会被人骂一句“愚蠢至极”。
夜临寒显然也是不太高兴的,毕竟白天他顾及阮潇潇的身体,已经和她同乘一辆马车,可到了晚上,阮潇潇还作。
不过想到女人不会轻易打扰他,夜临寒又有些犹豫。
“发生怎么了?”
见夜临寒不语,春桃很有眼色地把侍女紫鸢带进房间。这是皇帝派来专门照顾阮潇潇的,并不存在帮助阮潇潇争宠的可能性。
紫鸢在苏媚的提问下不卑不亢道:“阮修仪刚刚身体不适,用完晚膳后直接吐了出来,奴婢已经请人去叫太医。”
阮潇潇如果有什么事,紫鸢必须及时给夜临寒报告,因此这也排除了阮潇潇故意争宠的可能性。
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紫鸢去找夜临寒了。
“既然阮修仪身体不适,皇上还是去看看吧。”
夜临寒还没做出决定,苏媚已经开始赶人。
虽然夜临寒也想着阮潇潇不会无事生非,已经决定离开,但被苏媚这么一说,还是有些不满。
“朕明日再来看你。”
明天是秋猎的第一天,苏媚身体好又会骑马,夜临寒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媚不置可否,躬身送走夜临寒。
“娘娘,这阮修仪当真是欺人太甚,都快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春桃义愤填膺。
“这不是正好么?”
正好?
春桃一开始还不明白,看见悄悄进来的沈青书,她顿时悟了。在这一刻,春桃心中甚至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意。
“你刚刚急匆匆地沐浴完,他又走了。”
沈青书搂着苏媚的肩膀,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告状。
苏媚已经习惯了沈青书不断重复夜临寒的薄情,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他们偷情的不正当。
“明日你当真要和他同乘一匹马?”
苏媚听到这个问句就知道沈青书又要吃醋了。她撩起一缕耳发,慵懒道:“放心吧,皇上不会和我一起的,不过沈大人这是何意?”
“和我一起。”
后妃到秋猎的地方,除了和皇帝骑马就只有在营地等着。皇帝只有一个,又不会按时间平均分配,七天时间很有可能只会选择自己心仪的一两个妃子。
其他妃子自然只能独守空闺。
苏媚如若不和夜临寒一起行动,倒可以找借口紧闭大门,反正也无人在意一个妃子的行踪。但是万一有人找上门,或者夜临寒临时改变主意,也是会被发现的。
“你现在不害怕了?”
苏媚调笑。
之前的沈青书恨不得只在晚上来访,做完就走。现在他越来越肆无忌惮,苏媚都快忘记男人本来的模样了。
“你就别嘲笑我了。”
沈青书搂住苏媚贪婪地吸了口气,脑子里有着禁忌的满足。
苏媚早就习惯了沈青书似有皮肤饥渴症的举动,拉着他的手朝床榻边走去。沈青书却推拒了一下,把女人重新抱在怀里。
“明天还要骑马,今晚我抱着你睡。”
不做?
苏媚挑眉。
这并不是她魅力下降了,相反,沈青书的举动让苏媚想起了很久以前结交的一个炮友。
也是先有身体上的交流,然后逐渐沦陷。
直到最后,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也不追求每次都春宵一度。和她交谈,抱着她表白,甚至憧憬未来。
这通常都是爱逐渐产生的过程,而她也因此不负众望地成为祸国妖妃。
被那男人的母亲,当朝太后指着鼻子骂。
撇开这些不美好的回忆,苏媚躺上床。
不做就不做,虽然不管来多少次她都不会感到不适。
沈青书就这样抱着苏媚睡了一晚,第二天他是多久离开的,苏媚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