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在京中为官,而且都是机密之人,他们不但有权,还掌握着军队。
不过,他毕竟是薛家的侯爵。曹家人自然也是经常来往的,都是些不怀好意的客人。不过,他也是客人。
薛综一听到是自己,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答应了下来。他说道:“原来是他,让他进来吧
但这话一说出来,他就意识到不妙。
他叫住了仆人,对着张佳木道:“我听说,曹家的两位少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否则的话,我会拦着他的,毕竟我是专门邀请你来的,也不能让你在我面前表演武功。”
虽然是开玩笑,却也能看出薛综此时的窘境。为了一个张佳木,和曹家翻脸,那就太不划算了。不过身为一个侯爵怕一个阉人的侄儿,多少有些丢面子。
张佳木却是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有些误会,我已经解释过了。更何况。曹公子是个直爽的人,跟我很投缘,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
“是吗?”薛综闻言,心中一喜,也没多想,招了招手,让人将曹钦迎了进去。
正说着,饭菜就端了上来。煮熟的鲨鱼鳍确实不凡。曹钦走了进去。两人正用勺子舀着菜,看见曹钦走了过来,薛综也不客气,直接将椅子和筷子放在桌上,一边嚼着鱼器,一边说道:“来来来,你先坐下来吃饭,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谈。”
“嘉木,请坐,曹钦的确是客人。但是任何一位勋戚,都不会小看他。每逢年节,或办喜事,曹家两人都是上宾,与薛家人来往甚密,也就没甚么客套了。
反倒是张佳木,他的身份实在是不够高。薛综是世祖侯,曹钦则是禁军统领,两人都是出身名门。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不得不起身,以示尊敬。
曹钦让他坐下来,自己则是拿起一把银色的勺子,舀了一大勺,放入口中,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不过,他不能开口,必须要喝酒。否则鱼鳍的粘性会让鲨鱼鳍的上端和下端都粘在一起。他端起一个宣得高足的青花大碗,猛灌一大口,将嘴里的鲨鱼鳍尽数吞入腹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就好。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待遇。
薛综笑了起来:“这都是嘉木的功劳,我是真心邀请他的。然而。你来得正好,晚上我们去捉狐狸,如何?”
曹钦也不客气,直接就答应了下来。但是事先说好,等下我要和嘉木同屋,我要跟他学点武功
“好,随你便。”薛综沉吟片刻,微笑着说道:“嘉木,你可要好好请教他的箭术。
这显然是在嘲笑两人之间的误会。薛综的玩笑虽然不好说,但看在双方都知道的份上,还是开个玩笑比较好。
果不其然,曹钦脸涨得通红,他虽是个直爽之人,但也没有反驳,反倒是张佳木,笑呵呵地说道:“侯爷此言差矣,罪该万死。
“好”薛综答应得很痛快。看着曹钦一脸尴尬的模样,他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大口酒。
看到这一幕,曹钦子知道。于是也不去管这事,就和张佳木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弓、马拳、腿法,再有一搭一搭地和薛综说着今日京城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几句后,薛综就有些奇怪了。又问道:“你这些日子不在京中,却又上了西山,到底想干嘛?”
曹吉祥是皇宫之中,手握军权的宦官。他与兴安温良、王诚等人向来不和,很好猜测。就在这个时候,国家开始怀疑了。曹家的人没有留在京师,而是留在了西山,这就很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