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有贞这么说,更是来了精神:“伯爷,恕我直言,这铺子的事情,可不是一个百户能做得了的!恕我直言,我和武清侯府上,还有好几个百夫长、千夫长。如果他表现得很好的话。以后的事情,我会让他吃点苦头,让他乖乖听话。等过几天,我会把他抓起来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杀意,显然是事先就和石恒串通好了,两人都被张佳木打得落花流水,一个是位高权重的总兵,一个是真正的都督。内城的钥匙都在他们手里,他们都是名门望族,学生和老朋友都很多,这两个人联手对付一个小小的百户,这还是头一遭。
有于谦在,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他说的是复兴,如果于谦真的失去了权力,他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更别说保护张佳木了。
“好吧”王楼也没办法,他对张佳木还是很欣赏的,但更重要的是,他可不想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如今的政变中心发生冲突,所以他决定以后保护张佳木。
屋内的谈话声很大,因为是在黑暗中,所以并没有遮掩。张佳木习惯了商议秘密,伯府的仆人带着他往里面走,里面的对话他都能听到,王楼那沙哑的嗓音缓缓道:“你去,让佳木在大厅等着,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我让他跟你说。”
“好!”一名亲信应声。一出门,就见张佳木站在那里。
张佳木也不多说,只是微笑着离开了。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只听里面传来了石恒的声音:“陛下病重,下不了床,让我代替他到城南祭祀,各位,要我说,大事要发生了。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张佳木扯了扯嘴唇。强忍着消毒。
石亨虽说是个人,但是他说的却是事实。他目睹了皇上的病情。永远不会错。如今有了禁止重建的规定,大家都失去了信心。谁也不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暗流。这个时候,若是犹豫不决,拿不出主意来,哪怕这里都是大明的权贵,怕是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这看似危险,实际上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如果东山再起,很多人都会懊悔不已。
后面的话语,他已经没听到,因为他已经离开了很远。不管如何,这都是要被处死的事情,他虽然是王旗的亲信,但也不能坐视不理。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小时,张佳木在王骤的会客室里转了一圈,也算是见识了一番,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转头一看,就见丢旗长子王增的父亲王祥,正带着他在主座上缓缓坐了下来。
“佳木,让你久等了。”
王膜坐下,王祥给了个肩膀,王旗慢条斯理地问:“怎么了?”
张佳木毕竟是个不守规矩的熟客,微微一笑,说道:“都察院御史史萧先生,让我去一趟都察院,请您到这里来一趟。
“哦”王横的注意力终于被吸引过来,他问:“怎么了?”
王祥笑眯眯地说道:“高平被人揍了一顿,你知道吗?他回到都察院后,就一直哭哭啼啼,求人给他一个公道,如今皇帝病倒了,也没理会他。萧惟贞可能是闲得发慌,想带着嘉木过去问问
“哦,原来如此!”
王撰紧闭着眼睛,思索片刻,说道:“此事,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巡城御史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揍了一顿。他也不能坐以待毙。
“是,大人教训的是,属下这就去受罚。”
“好了,这段时间,大家都要低调,我们只是去一次,最多也就是被训斥一顿,没什么。如果实在让你难堪,就让人给我捎个口信,我自会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