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秒!他的地位可不比张佳木低多少,他这么说,张佳木也不会顺着他的意思去做,于是微笑着,也不坐下,双手垂在身侧,就等着老王发话。
今日以王模为首,王直,王翱,陈循,耿九畴等一干大臣,都到左顺门拜见皇上。
不过,皇上并没有接见他们。
朝堂上的秘密,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皇上也不愿意见他们,所以,他们的心就更乱了。
不过,事情比这更糟。
司礼监兴安听着群臣入宫请安,走了过来,训斥着群臣说道:“诸位大人都是朝中的智囊,若是不能为国效力,又有什么用?”
这是个阉人。训斥了这么多的长老和大臣,让他们很是不爽。不过,王蝶和王直都同意了。便按兴安之言,商议如何请建储君一职。
接着群臣开会,包括六部尚在内,都是如此。
王腆提议,让沂王恢复为储君之位。如此一来,世界才能稳定下来。
大部分官员都赞同这个提议,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大学士王文,乃是圣上最信任的人。一切都是恭维。他现在算是看透了陛下的想法,真不想将皇位传给兄长的孩子,这个想法很微妙,却又无可厚非。
景泰帝在景泰三年,终于坐稳了皇位,夺回了皇位。在这段时间里,他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弟弟的,他是知道的。
说实话,张佳木并不认为景泰帝会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太上皇若是战败,数十万将士全军覆没,他这个皇上自然要担起责任,即使被赶下皇位,他的儿子也不能继承皇位,这是他咎由自取。
只是,皇上对自己的兄长,实在是太不厚道了。简直是毁了他的形象。扣分一大笔。
这是后世之人的看法,但很多人并不认同。
君臣之位,就此确立。一个小宗门,想要吞并一个宗门,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和于谦这样的重臣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同时,他也对先帝抱有一丝怜悯之心。
但景泰皇帝好不容易才拿到太子之位,哪里肯拱手让人?只要他的侄子朱见深能恢复皇位。等他离开之后,我会找你的麻烦。那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这只是一个猜测,更重要的是,他才三十岁不到。但是,除非是在外面,任何一个患者都会感到自己必须受凉,因为他还很年轻。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孩子?
总而言之,就是这么一种微妙的感觉。作为圣上亲自任命的大学者,王文自然知道这一点。眼看着重建计划即将完成,王文却站了起来,提出了异议:“现在我们只要把太子建起来,谁知道朝中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也就是说,皇上最多也就是让太子立个太子,以安抚民心,但皇上的意思,却不会放在奕王的头上。
紧接着,翰林学士萧滋跟着说:“沂王既已辞官,就不宜另加封爵。”
有他们二人反对,那就不能把复立益王的事记录下来。
但这还不是结束。
写完之后,萧惟贞提笔,将“早建元良”四个大字,换成了“早择元良”,其中的含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尽快建造。甚至还有重新任命沂王为太子的想法,提前挑选,也就意味着除了奕王爷,沂王那孩子,根本就没有机会。
萧惟贞换了一支毛笔,微笑着说道:“我随身携带,也可以。”
她要的,就是那条腰带。“不过。”徐有贞评价了一句,“恐怕他真的要去秦广王身边效力了。”
这家伙还挺风趣的,看得张佳木都快笑出声了。
王膜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朝堂上的事情,本来就是为了稳定局势,没想到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他死了,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大明的列祖列宗?”
话是这么说没错。所以,他必须要表明自己的态度。甚至,极有可能会朝着最糟糕的情况发展,到时候,朝堂上的分裂,也是在所难免的。
张佳木关切地问了一句:“敢问少主,这是什么意思?”
“他啊?”王腆有些不情不愿:“我也没办法。哎!”
徐有贞有些不屑地说道:“他是皇帝的亲信,皇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也别太苛刻了。”王直很不满意他的态度,摆了摆手:“言归正传,别在这里说那些有的没的。”
“行了,我们谈生意吧!”
徐有贞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柔和地对着张佳木道:“天下将起,我们要做好准备,为国家做准备,为国家做准备。嘉木尔。我们指的是什么要不要我乔装打扮,去一趟南宫,与皇上商议一件事,你看呢?”
张佳木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事态正在一步步的发展,现在,似乎是要露出真面目了
既然要发动政变,那就必须要跟太上皇沟通,让他原谅自己,否则,外面的人肯定会焦头烂额。几个哥哥都忙完了,里面的太上皇还不知情,不过没关系,只要扶他上位就好。
但如果不提前通知,或者在进攻的过程中出现意外,或者太上皇没有做好准备,不愿意参加这次的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