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报忧,捡着高兴的话说,怕她这个远嫁的女儿担心的。
好在江大嫂不如以往但还是比较收敛的,被江母瞧瞧瞪了几眼也没继续作弄幺蛾子,大面上是亲亲热热吃完了午饭,两个嫂子作为媳妇把碗筷收拾了,方芳表姐也去帮忙。
他们也是知道方芳表姐的,当初江母找她来帮忙的时候家里人也知道,还算是远亲关系,倒是也相处得来。
而江舒瑶便带着孩子先简单洗漱一番,在火车上待了那么多天一直没有怎么清洗,感觉身上都黏腻了,要不是没有烧有水,她肯定是要先洗澡再吃饭的。在吃饭前她烧了水,现在正好来洗。
先让铁柱和树根洗澡,这次来带了不少衣服,冬□□服厚,若不是想着难得一次回娘家过年,她是想要夏天来的,夏□□服薄,能轻装上阵,而且北城这边不比址城暖和,天气是很冷的,还会下雪,江舒瑶厚衣服就装了两藤条箱子,基本没带啥了。
在孩子们去洗澡后江舒瑶就把从址城那边带来的糖果饼干果酥什么的拿出来,还有好几只风干鸡肉和狍子肉,都是郝援朝从空间和山上打猎得来的,另外装了一编织袋,拿出来的时候江二哥感叹了句原来是肉呢,他以为啥呢这么重,还玩笑话说早知道是肉再重他也乐意多扛几袋。
听得江母一巴掌轻拍在他手上,“有你这样当哥的麽,不帮衬你小妹还想从她那里扒拉东西是,小心女婿打你。”这也是玩笑话了,往年江舒瑶在郝援朝猎到猎物风干后也有寄回来,她人不回家,东西却是从来没少过的,江母他们从一开始的担心如今也知道了这年景时候猎物比较好得了,收到了也就吃了,自然也不忘寄点北城这边的特产过去。
不过这次拿出来的肉感觉有些多,江母就操心江舒瑶是不是把家里都搬空了,郝援朝过年不会吃糠咽菜。
江舒瑶笑,“就该让他吃糠咽菜,让他那么忙,都没空陪我回来。”
这话明面上是怪郝援朝实际也是为郝援朝说话,要是捧着他江父江母还担心她一心扑在郝援朝身上,这样怪着他,顺道解释不能陪她回娘家的原因,反倒让江父江母替他说话,说他是师长,工作忙的正常的,让江舒瑶多多理解他。
尤其是江母,就操心她跟郝援朝过得好不好,怕江舒瑶当军嫂后后悔了,对郝援朝不满把日子过差了,自然是给郝援朝说好话,这年头嫁人了要看日子好不好一半看婆婆一半看男人,江舒瑶没有婆婆虽然是没人帮忙带孩子但落得轻松自在也不妨事,可这幸福也是拴在男人身上了,要是真对男人不满惹得男人不快,婚姻就会不幸福。
嫁人之前江母还能让小闺女要多娇气就多娇气,嫁完人后可不得劝她对女婿好,为啥?婚姻幸福直接与女婿相关啊,这才是丈母娘‘越看女婿越满意’的缘故,说到底都是为了闺女的婚姻幸福。
看江母真担心了江舒瑶那是赶紧改口风,好让他们知道郝援朝对她是好的,日子是过得美满舒心的,别担心了。
江母闻言又仔仔细细把小闺女打量几遍,这怀了别样的心思打量,就发现小闺女比两三年前褪去了青涩,气色模样还是很好的,那眉宇间仔细瞧瞧多了小女人的妩媚,看来倒是没说谎,日子是过得好的。
有心再想问问闺房间的事,不过江父他们都在,江母也暂且没说这个话题,说笑了几句就换了个话题聊。
但也聊不久,本来回来就很晚了,下午还是要上班的,等嫂子们把碗筷收拾好坐了会也就准备要去上班了,都是要工作的人,没有请假这一说,除了特别重大的事,这年头没人会轻易请假的,没看连结婚都是挪到晚上举行婚礼麽?故而江父是疼爱小闺女,也只请了小半天的假去接她而已,下午还是要工作的。
等家里人都去上班了上学了,这屋子一下子就宽敞了很多,又各自洗了澡收拾好后,孩子们都困了,也不是没睡觉,在火车上睡觉的时间多的是,只是坐太久火车会有疲惫感,洗完澡坐会儿就困得不行了。
“先到我跟你爸屋里睡。”江母看都困了,也张罗着给安顿。
虽说在结婚前她是很看不惯这四个小拖油瓶,结婚了之后也有一段时间觉得他们是拖累了,但是亲眼看到四个长得整整齐齐又穿的干干净净,比一般城里娃都长得好的孩子,她就心软了,也想起这两年多信上的问候往来了,哪里会给他们脸色看,也是当作自家孩子那样照顾了。
江父江母的床挺大的,四个小孩并排着睡觉都可以,但是还有个小姑娘在,也就是江大嫂生的第三个闺女,江母叫猫儿的,看见铁柱他们往江父江母他们的床上去就抓着江母的衣摆哭了,很显然是觉得他们霸占了她的睡觉地方。
可这姑娘哭也是声儿细细弱弱的,没有讨厌铁柱他们的情绪,反而是觉得紧张和怕,性子真的是很软弱了。
“妈,这猫儿是怎么回事,咋取了这样的小名,瞧着身体也不大健康啊。”等江母把猫儿哄好哄睡放在江大哥他们床上后,方芳表姨也在江舒瑶之前睡过的床上休息,江舒瑶和江母便在客厅说话,稍稍压低了嗓音,别吵到了屋里睡觉的人。
江母闻言却是叹了口气,信上这事不好多少怕小闺女操心,这眼下见面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