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旁边的王老夫人笑着接话:“我们都是沾了客人的光,不然还没机会吃到先生亲手做的菜呢。”
女先生微微地笑:“你们随时来,我随时做。其他的事情我也不会,做几个菜还是可以的。”
老人像是很高兴的样子:“那我可是要多叨扰了,就怕你太累了。”
女先生摇头:“招待朋友,我永远都不会觉得累。”
她手微微往上抬,招呼大家都尝尝酸辣汤。立东天气转凉,吃了酸辣汤身上热乎乎。
她又亲自给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盛了汤,殷切地看着接受招待的客人:“你们瞧,红的跟白的放在一起也很好看,都尝尝我的国公合作汤吧。”
一张中等大小的圆桌坐着五位食客,大家都聚集了,正式开始吃饭。
剩下的无关人等全都退了出去。
何东胜看到余秋瞧着天空发呆,过去牵着她的手,轻声问:“你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小秋瞧着很惆怅,并没有多少欣喜的意味。甚至可以说跟整个气氛格格不入。
余秋摇摇头,自言自语一般:“他是自带起点爽文剧本的主角啊。”
何东胜满头雾水,什么剧本?爽文又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个他到底指谁呀?
余秋摇摇头,自嘲地笑了起来:“没什么,我胡说八道的,你就当做没听见吧。”
何东胜认真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当做没听见。”
“真傻。”余秋哑然失笑,伸手捏他的脸,“你可真是我的傻田螺。”
她将脸靠在他怀中,呢喃自语道,“他为什么要上山啊?”
何东胜不敢揣测,他有点儿怀疑这位老人是想亲手结束□□。其实这件事他好像早就想做了,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有下狠心处理。这一回他似乎已经累了,所以终于下了决定。
余秋苦笑着摇摇头,像是叹息一般:“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可我怀疑醉翁之意不在酒。”
最简单的一个道理,林斌是如何知道他情绪低落的关键人物是这位女先生的?她不相信老人会疏忽到这种程度,将如此重要的境界随意就让林斌看到了。虽然大家都知道小林大夫是红人,但这个红人更加接近于内臣,内臣不管外事,这是根本。
偏偏,林斌就是阴差阳错的知道了,而且还被老人留在了京中,甚至到现在都没有过来。因为女先生来了,说不定他也不必再过来了。
为什么选择在杨树湾碰头?这里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可以吸引这么多人。要说老人家现在关注工副业发展,他已经到过一次杨树湾,没有必要再来第二回,非得让杨树湾烈火烹油不可。
要说他是冲着老石来的,那更加没必要,说个不好听的,老石在杨树湾才待了多久?有的是地方囚禁他时间更长。
但是他依然来了,而且是在要入冬的11月份来的,还偏偏选择了去山上住。
杨树湾的皮蛋不一定要亲口吃,杨树湾真正有吸引力的大概就是这儿的妇女儿童。
这些对于男人而言没有太多了不起的地方,最多说一声稀奇,还不足以让他们抬脚非得过来看。
真正愿意因此而出门的,只有一直关心妇女儿童事业的人。那到底是谁呢?就是晚年生活陷入苦闷的女先生。
其实他真正期待到来的就是女先生。
余秋目光悠悠地看着前方,她心神恍惚,只觉得这天地都是一张巨大的棋盘,每个人都是棋子。最有意思的是,积极出谋划策将女先生引过来的人正是她自己。
她以为自己是执子安排的人,其实她也就是个棋子。这天地间,又有谁不是棋子呢?
余秋知道自己不应该阴谋论,这样实在没意思。可她又没办法说服自己,谁让那是一位伟大的政治家呢。也许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有10件以上的深刻含义。
她摇摇头,直接朝何东胜挥手:“走了,我还是去医院吧。”
那才是她熟悉的环境,她应该做的事。
余秋大步朝前走,只花了不到10分钟就走进了医院大门,然后她沿着熟悉的花木一路往前,直奔产房。
听到胎心监护仪的声音,她才感觉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世界。
宝珍正带着实习生看胎心监护仪,教实习生如何分析胎心监护。
一群年轻的姑娘小伙子认认真真地盯着图形看,个个手上都拿着小本子,仔仔细细地记录老师的每一句话。
余秋瞧着他们,只觉得心里头暖融融的,这才是她喜欢呆着的地方。
宝珍瞧见她人,赶紧招呼她过去看:“小秋姐,你瞧瞧这个,我觉得有点儿怪怪的。”
余秋伸头瞧过去,这是孕妇出现了不规律的宮缩,胎心基线变异,有一个可疑的晚期减速,不过减速看上去并不明显。
“给她吸氧,然后再复查一次胎心监护。”余秋微微皱眉。
胎心监护中出现晚期减速是胎盘功能不良、胎儿缺氧表现。
她走过去询问孕妇的情况,这是个经产妇,已经生了个三岁大的孩子。这回打算生完了以后上环。
余秋给孕妇做了个内检,经产妇的宮口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