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下车,徐月来到路边草丛,把杂草割掉,抖开上面的露水,铺上羊毛毯,示意阿爹可以把两个外甥放在这里。
徐大背了两个外孙一夜,膀胱憋到极限,忙不迭把两个小家伙卸下来,闪身就冲进了路边的矮林里。
回来时,顺手抓了一窝出来觅食的兔子,让文卿拿去收拾收拾,给大家伙的早饭添道菜。
这处山坳没水,幸好徐家军从不缺水,徐二娘附过魔的皮囊蓄水量大,徐月又贡献了自己当初从研究室小厨房里拿来的塑料桶,文卿直接在桶里就把兔子收拾好了。
戏班子成员们已经忙碌起来,有人找柴火,有人找石头起灶,有人已经把陶锅里的米洗好,放到灶上就能煮。
徐月守着双胞胎站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竟无事可做,目光乱扫,扫到车上蜷缩熟睡的翠鸟身上。
“哥哥,你想好怎么操练这个新兵了吗?”徐月看向坐在牛车车辕上,负责为大家警戒的徐大郎,试探问道。
徐大郎往身后扫了一眼,小姑娘瘦弱得很,这小身板怕是连半小时的操练都挺不住,一本正经答:“先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