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树新风,但奈何别人不允许啊,非要跟他动拳头,所以他只能勉为其难动一动拳头了。
系统:……宿主,你动的是脚。
看着一地的社会人,谭昭靠在门边,态度可以称得上轻慢:“我呢,虽然只是个没钱没势力的穷教师,但却受不了被人污蔑这份委屈,说我出千可以,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我可是能告你诽谤的~”
太欺负人了,这还是那个好骗的苏静林吗?!
白胖中年人忍不住心惊,他已经按动腰间的对讲机,谭昭看见了,却并没有理会。说句大实话,即便他现在没有内力,这样的打手,他让出双手可以打一百个不虚的。
不久,看着地上又多躺了双倍的人,虎哥的双下巴都更加深邃了。
“怎么样,我既没出千,又有砝码,一句话,还让不让我赌?”
天知道,赌场从来都非常欢迎赌客来赌的,这还是头一回虎哥不想一个人赌,其实他刚才也确实没看到对方出千,想到这里,他狠了狠心:“赌,我跟你赌!”
谭昭隐在锅盖头下面的眼睛一亮,就等你这句话了:“好啊,赌什么?”
事实证明,赌什么都没关系,只要出千够高明,那就是运气好,这一局,谭昭的“运气”依旧好得出奇。
“承让,我赢了。”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虎哥看着牌面,简直难以置信:“你……”
“我什么我?你不会是要不认账吧?”谭昭一停顿,站起来道,“一共两百四十五万七千六,扣除我的欠债一百三十万,还有一百多万呢,有这钱我干啥不好,事实上,我并不介意每晚来你家赌场门口闹一闹的,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人民教师那点钱怎么比得上一百万,你说是不是啊,虎哥?”
虎哥居然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人是孤儿,摆明了不在乎那份死工资,他头一回发现这苏静林居然这么能打,你这么能打,为什么不早点表现出来呢!
但如果让他选一百万和穷教师,他……也会选前者。
虎哥这下真的是骑虎难下了,他甚至开始埋怨英子这贱女人居然将人放了进来。
最后,谭某人不仅销毁了欠条,甚至身负巨款,全须全尾地离开了赌场。
当然,他在离开之后经过了某个阴暗的小巷子,“理所当然”地被一群人拿着刀给围攻了。
这大家都是文明人,动刀动棒多不好,他还绑着石膏呢,简直欺负人。
谭某人“理所当然”地就欺负了回去。
路过红十字会,谭昭将身上的巨款投入了捐款箱,顺手还用了门口的电话亭给110打了个举报电话,哎,感觉自己胸前的红领巾越来越鲜亮了呢。
捐了钱,谭某人又变成了三百块身价的贫穷教师,他在街边大排档吃了顿夜宵,这才往冯小同学家走。
只不过还没等他走到小区门口,就又听到有人打架的声音。
“冯同学,又是你啊。”
谭昭这才发现冯同学打架也蛮狠,虽然双拳难敌四手,但架势放在那儿呢。
“又是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兄弟们,上!”
谭昭这才发现这会儿有足足六个人围殴冯同学,比白日里的三人多了一倍,得罪人了?
“他是我的学生,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人,这可不行。”
冯修岚刚要出口让人跑,这跑字还没出口呢,这围攻的人就倒了一片,唯有一个拿着棍站着的,已经颤颤悠悠,显然是不敢上前了。
谭昭认出是白日想撞他右手那位“俊杰”:“不打了吗?”
话音刚落下,这位“俊杰”丢下木棍揣起兄弟就飞快地离开了,跑得比白日里还要快。
果然是位“俊杰”啊,谭昭转身,看向靠在巷子里的冯修岚:
“冯同学,你也高三了,大晚上不在家写作业,跑出来打架,这可不大好啊。”
冯修岚瞳孔里仍残存着震惊,但这并不妨碍他怼回去:“苏老师,是你没有布置作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