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薄的后背,朝她低声说,“关于诏安孤魂的事,温酒要自己想通。”
“他要想通什么?”云词不解。
“诏安的孤魂多半不会按照他的预想进行转世投胎了。”
云词听到这句话,不敢相信地看他:“你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自然是认真的,我同你说过的,孤魂一旦到宿主身上,宿主一死,缕孤魂会破碎。”
她记得这句话,心中突然沉了沉,她坐起来,望余浕:“这些你都跟温酒说了吗?”
余浕:“自然,这些事有什么隐瞒的?”
然后他就挨了云词一拳:“不能委婉一下吗?等后续出事了再说。”
余浕捂被她锤的地方:“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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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你。”她说完就想下床,但是被余浕拉住了,“去做什么?”
“安慰温酒。”她哼了声,打算走,但是余浕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把她拉回到床上,“真当我不会吃醋?”
“我们一起去。”她企图把人拉起来,但是下一刻余浕就把她拉回到被子里,盖人,微仰头就咬上她的唇,不悦道,“想都不要想。”
她迎上他的吻,两人在黑暗之中默默地亲昵。
云词手撑在他的身侧,小声道:“你去,我不去。”
“我去了说什么?”余浕是知道她执的性子的。
“要他不要太烦恼呗,俗话说,船到墙头自然直。”
余浕眉梢微微扬起:“报酬呢?”
她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把人给亲的脸都泛微红,才停下来。
余浕望她混不吝的样子,中带了几分笑:“跟登入浪子一样。”
他说完摸了把她的头,便起了身。
云词躺在床上,看余浕离开,一时间还想不出来余浕会跟温酒说什么。
余浕走到屋外,抬头看向屋顶之上正在喝闷酒的人,飞身上去站在他的身侧,掏出一瓶酒:“我这酒不错。”
温酒望他,起初还有不解,等看到屋檐底下鬼鬼祟祟的云词,就知道这两人是故意来的。
“打扰你们睡觉了?”温酒接过酒,问道。
“知道就好。”余浕对敌向来不是友好,尽管是假象的敌。
温酒笑了声,喝了口余浕给的酒,喝完他看向余浕:“你居然还在酒里放药了?”
“嗯,能让你睡个安稳觉。”
余浕不是友好地说完,温酒就睡过去了,他把人带下去,丢到温酒的房间,还把温怀钰给惊醒了。
他望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余浕,有没反应过来,等看到被丢到床上的师尊,有反应过来。
“我师尊做什么了?难道听你们墙角了?”
余浕:“……”
“你师尊心不好,多看。”余浕叮嘱道。
温怀钰讷讷地头,看云词跑进来低头将余浕拉走。
“怀钰,你师尊是喝酒睡了,明天就会醒,你快睡觉不要担心了。”云词朝温怀钰说完就推余浕离开。
等门关上,温怀钰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傻愣愣地给自己师尊盖被子,然后躺下继续睡觉。
心想,大晚上的这两人干什么呢?
余浕被云词拉回房间,就被云词瞪了。
“这个方法不好?”余浕倒是无所谓地走到蛋蛋的小床前,给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崽崽盖上被子。
顺手戳破了蛋蛋刚吐出来的泡泡。
云词跟在他身后,压低声音说:“我说要你去安慰他一下。”
“睡一觉什么烦恼没有。”余浕转身将她直接扛起放到床上,俯身便将她抱在怀里,“睡觉。”
“余浕,你什么时候这么混不吝了?”她好笑地看他。
余浕沉吟半晌,才贴她的耳旁说:“跟你学坏的。”
云词刚想反驳,就被他轻轻地吻住:“可做其他的事吗?”
她嗤的一声笑了:“你现在这样礼貌的样子,好像衣冠禽兽啊。”
然后她就被衣冠禽兽给禽兽了半夜。
*
第二天,云词还在昏昏欲睡,突然想到余浕今天应该又要离开去探寻消息。
云词艰难地睁开,想跟余浕说一起去,就看到余浕正躺在自己身侧,撑头安静又认真地垂目光。
她的视线他相碰,余浕低头便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醒了。”
“我为你去坠夜城了。”她慵懒地缩在他的身边,手懒懒地搭在枕头上,“我想跟你一起去。”
“昨天坠夜城出事了,封城了。”余浕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