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肩膀,余浕扣着的后颈,被迫仰起头,湿热的呼吸全部落在他滚的喉结之上,难受轻唤了声:“余浕。”
余浕看着眸中的春色荡漾,身体更是涌上汹涌的热意,颗的汗从下颌滴落,在水面溅起涟漪。
扬起自己纤细的脖颈,像是幼兽将自己的最脆弱的方袒露出来,待着他的啃咬。
余浕也没有仁慈,低头齿尖抵在细嫩的肌肤之上,微疼和酥麻的感觉已经放云词坠入了余浕给编织的.望之中。
细白纤细的长指没入他的后颈的发根,他却直接沉入水中。
云词感觉炙热的呼吸开始在自己身下咬人。
难耐咬着唇,手扣着温泉池的石壁之上,呼吸彻底乱了,连同仅剩的意识也彻底沦陷了。
空白的脑,剩下一个想法,余浕怎么学的这花样的?
*
第二日清早,云词真的差点死在余浕的手里。
全身精疲力尽靠在余浕的怀里,睡过去之前朝余浕艰难说了句:“记……喂我一补肾的药。”
真的要纵欲过度了。
余浕倒是清气爽看说胡,把揽在怀里,直接睡在偏殿之内。
他同一起躺在温暖的被褥之下,垂眸看昏昏欲睡的样,低头又吻在微肿的唇上,伸手按在他的脸上,累到说都说不清楚,能嗡嗡了声不要亲了,头一歪靠在了他怀里。
余浕能感受到的掌心的热意,握在自己的手中,他感觉自己心口从未这样满过,他知道里面装的有。
他吻了吻的手背,云词唔了声,往他怀里靠的更近。
余浕静静望着,心口是要溢出来的愉悦。
余尚和桑水尽全部没了又如何,他还有够了。
余浕抱紧,闭上了眼睛,想静心修炼片刻,却不知为何坠入了虚无的梦境之中。
他梦到了余尚亲手他写字,第一次写出余浕个字的时候,余尚夸了他许久,他告诉他,浕儿是他最喜欢的孩。
这是余尚他唯一一次夸奖,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在九死一生的时候他都能想到这句。
似乎是瞎的世界,他不需要看到光,需要伸出手能感受到有热在掌心足够了。
尽管那热可能不是光,而是会烧人的火。
像他早已经无比清楚认识到,这也不过是余尚最后送他入狱的谎罢了。
他被困在梦境之中,再一次被余尚丢给了桑水尽,面目狰狞看着他的脸,在耳边嘶吼着:“你怎么可以长的像我!你这个怪物怎么可以像我!”
他被推倒,脸被尖锐的指甲抓破,痛苦和慌张像是潮水将他淹没。
他变回了那个可怜的小孩,缩在黑暗的角落和老鼠蝼蚁为生。
听着那仆人歌颂余尚桑水尽的痴情,有他清楚,余尚不过是一个恶徒,桑水尽也是被恶徒觊觎逼疯的疯。
他们总有一天都会下狱的。
后开他不知道为什么梦到自己长了,自己把云词锁在了床榻之上,浑身是伤,眼睛被白绫覆着,着他是满脸的仇恨。
好像当初被余尚折磨的桑水尽。
他不敢置信跑过去,想将身上的束缚解开,是直接将推开。
余浕踉跄往后退了步,却被人挡住了后路,他转头一看看到了余尚假惺惺的笑。
“余浕你跟我是一样的,你也会这么的,因为你天生是魔种。”
他的让余浕猛惊醒,他看着四周耀眼的光,呼吸粗重,胸膛猛烈喘息着。
云词被他弄醒,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他满头汗,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余浕还没从梦境之中缓过来,他闭上眼睛,一句都说不出来。
云词看他这幅心有余悸的模样,伸手抱紧他,掌心拍了拍他的后背:“别怕哦,是梦,梦都是假的。”
,梦都是假的。
他有躁的心逐渐平复下来,睁开眼语气有低沉:“我刚才梦到我小时候了。”
“是梦到余尚和桑水尽欺负你吧?”仰头看他,眼中都是柔和,“下次做梦把我带上,我一定能打爆他们的狗头!”
他看着抬起头,一副故作狠厉的样,伸手直接握住的手,把拉到自己怀里。
云词知道男人有时候也很脆弱的,回抱着他。
余浕靠在的怀里,闭着眼那梦依旧历历在目:“色色,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