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可能,便直接飞身离开,云词怕他出事想追过去,诸桀就走出来喊住她。
“君主一直念着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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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词的脚步顿住了,看向温酒的方向,又看向屋内。
余浕是为了救自己才这的,可温酒若是想不开又怎么办?
正当她两难时,温怀钰正御剑飞来,看到她便高兴地喊:“姐姐!你醒啦!”
“怀钰,你快去追你师尊,让他出事!”
温怀钰听到这话急忙停在半空,不解地问道:“师尊怎么了?”
“你先去看着,让他做危险的事情,控制不住就跟我联系。”
“好。”温怀钰不疑有他急忙御剑去追温酒。
云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紧绷的身体像是泄了一些力,身体往下倒了下,被诸桀急忙扶住。
“你怎么了?”诸桀看她脉像,“你也受了重伤?”
她想着昨晚混乱的场景,也不知道自己伤的重不重,她醒来的时候除了头晕,倒也没什么问题,摆了摆手:“没事,先看看余浕吧。”
她走回室内,莫月正在给余浕的双腿疗伤。
她迈步走到床边,就能见余浕的手紧紧地握着,薄唇紧合,看神情就知道很疼他却没有吭声。
云词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若不是救她,余浕也不会遭这个罪。
“你帮他擦擦汗。”诸桀拿出一条温热的帕子递给她。
云词点了点头,倾身去擦他额头的冷汗,就见他微微睁开,掌心握住她的手腕,泛红的眸子像是看不清前的是谁,是喃呢着:“色色。”
“我没事。”她回握住他的手,“担心了。”
听到这话他才安稳了几分,紧扣着她的掌心,似乎怕她离开。
等那两血肉模糊的腿看起来没那么恐怖,莫月缓缓收回手,脸上的沉重减轻了几分:“之前用生骨花做出来的药,本来可以维持君主三个月正常行走,是这次他腿伤太严重了,需尽快找到雪罗果。”
“余浕来处是为了雪罗果,他有没有找到踪迹?”诸桀在一旁问云词。
云词摇头:“暂时还没线索,是我能找到,你们先帮我看着蛋蛋和余浕,我会尽快将雪罗果寻来。”
她说完就想起身,诸桀急忙拦住:“你现在也是重伤,不能去冒险,虽然说尽快,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
莫月听到她也重伤,急忙握住她的手腕:“诸桀说的没错,你现在也需休养。”
然后云词就被他们两强行按在余浕身边躺着。
莫月塞了几颗药到她嘴里,又帮她将药效化开,这才收回手,垂眸看云词的脸色:“你的情况没有比君主多好。”
“那雪罗果怎么办?我知道甄蜜可能有线索。”云词怕甄蜜和顾未然又先一步获得雪罗果,这更加麻烦。
“我们去寻,你看着君主,等他身上热意退去,你把这颗药给他吃。”莫月将一瓶药留给她,又拿出一瓶膏药,“君主腿上的伤上药,你帮忙擦一下。”
云词接过两瓶药,见他们两说完就离开,急忙问:“那是没退怎么办啊?”
是莫月和诸桀走的快,没能听到她的问题。
云词再次转头看向陷入昏睡的余浕。
他闭着的时候没有平日里那么凌厉,外加上重伤瞧起来反而有精致脆弱的美感。
她的眸光落在高挺的鼻梁上,指尖碰上他的眉骨,每一寸都的恰到好处。
云词的眸光从他的眉骨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到他紧闭的薄唇,唇色很淡。
却更添加了几分清心寡欲。
她指腹点在他的唇珠上,莫名想到昨夜他抱着她细吻的场景。
余浕大概是不堪她的骚扰,眉心微蹙,她指尖抬起怕惊扰他休息,就见他将脸主动地蹭到她的手边。
蛋蛋经常这么干,云词手惯性地摸上他的脸,感觉热热软软的,手感还不错。
便大胆地摸上他的脑袋,在心里笑了起来,感觉余浕这可真乖啊。
若是能变成龙形,躺在一旁肯定会用尾巴缠上她的身体。
她想到那个场景,偷偷地笑了起来,然后她又被蛋蛋盯了。
云词感觉自己和蛋蛋大概是真的母女连心,她隐约能理解蛋蛋现在盯着她的意思是,她好好闭休息。
她急忙扯过被子,闭上睛,余光瞥蛋蛋,见她果真没有再气势威严地竖着,而是乖乖地躺了下来。
心想这孩子还没出壳就能管天管地管老母亲了,这出壳了还不得一身反骨?
她有点犯愁,侧过身刚面对着余浕,蛋蛋就竖起来。
云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