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缥缈的声音响起，玄殿主挥袖。
一股无形之气扫荡。
这一整片广袤道场躬身的万万人，全被托起身子。
沈安在瞳孔微缩，心跳加快。
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强大的气息。
令他的灵魂都感到战栗心惊。
这绝对不是冲虚境能够做到的，而是……
真祖境！
这么多年，他终于第一次见到那站在九境之巅的绝世！
甚至刚才他有一种错觉，只要是那玄殿殿主愿意。
在场这万万人，顷刻间便将化作飞灰！
祖境与冲虚境之间，相差的何止是一个境界，简直就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难怪……
难怪无论是玄巫还是凤倾心、龙九极这些早就到了冲虚境巅峰的强者，竟会蹉跎百年也无法跨越那一境界。
原来这中间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这……便是玄殿殿主吗？”
沈安在目光深深。
纵观千年之世，唯一能够与这位玄殿殿主相提并论的只有两人。
一者是千年前消失的林青，一者……便是如今龙族早已闭死关的老祖。
换句话，这两个人基本已经不会现世，而玄殿殿主……
乃是当世至强，下第一！